花洛再吐不出来,他们终于满意了,花洛被整得很狼狈,月七手上、衣裳、还有垂下来的发丝上都沾着秽物,他还控制着花洛的嘴。
容易跟花洛教半,还是担心她咬舌自尽,直道:“看来得绑着她,还要把嘴堵上才行,花丫头顽固得很呐。”
花洛大叫,头也挣扎得厉害,月七见她脸的被自己捏红了,有点同情她,“还是不绑了吧,我们直接跟她,若是再寻死还要再受苦,看她怎么。”
容易想了想对花洛道:“花丫头,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也不想你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那我的话你要是同意就眨一下眼睛,不同意就眨两下,还有,你可不能骗人哦。”
花洛忙不迭眨了下眼睛,容易又道:“你乖乖的,不准寻短见,行么?”
花洛再次眨眼,眨完一次之后就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一不心多眨一下眼又被误会。
她已经被折腾得没力气了。
容易注视着花洛,似乎在考量她话的可信度,隔了一会儿才让月七松手。
月七慢慢松开捏着她下颚的手。
花洛感觉她脸颊都被捏麻木了,张嘴闭嘴的活动着,容易关切的问:“你觉得好些了没有?要不你给自己开副药清余毒?”
倚靠在石壁上的花洛听了容易的话,倏地转脸怒视着路上从高到低站着的容若、月七和容昊辰以及蹲在她面前的容易。
“你们……你们全都是魔鬼!我没营要自杀,只是刷牙。”花洛抬手指着他们大声控诉。
到自杀时,她更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怒吼出来,她的吼声在山坳里回荡着。
她面前的四人闻言,惊得目瞪口呆,容若脸颊抽了下,他就嘛,臭丫头惜命得很,怎么可能轻易寻死?
她前一刻还嚷着子债父还,她还没找自己算账,岂会甘心。
容昊辰身子抖了下,口吐白沫不是中毒而是刷牙么?
为什么刷牙会像中毒一样吐白沫呢?
容昊辰抓着头皮没想通。
容易和月七对视一眼,我的个老爷呀,那刚才她受的罪岂不冤枉?
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报信的容昊辰,那也不能怪辰儿呀,他们来看到也觉得她中了毒。
“六叔,我想起还有点事要做。”月七着话拔腿就跑,他可是最先对她下手的人,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据医毒不分家,家里的大夫万万惹不得,她要是下毒的话真让人防不胜防,他还没娶媳妇呢。
容易愧疚的看着狼狈不堪的花洛,歉疚的道:“花丫头,叔给你赔个不是,是我们没弄清楚状况就胡来,让你受苦了。”
刷个牙怎么能搞出这种事来。
花洛冷静下来气也消了大半,虚弱的摆摆手:“不怪你,我知道你们这次是为我着想,不是故意整我。”
花洛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他们是不是真着急,她还是分得清。
花家用牙膏前,她先给家里人讲解过,容家人没见过才闹了个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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