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丫头太不懂事了,要知道这桩婚事虽有容若的算计,可也是她的爹和哥哥们求来的,她竟想着和离。
她知不知道和离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
“容叔是个明白人,我这一年相当于寄居在你家,我的一应花销自己负责,但我不会做家务活,煮饭什么的还得麻烦你们,或者我出钱请人来干活也校
契约上重点标明一年后他给我和离书,其他事项我们都好商量,还有,此事得对我家人保密。”
一年之后,她自己立个户头当家做主,谁也管不着她,想办法弄个路引,还可以去其他地方看看。
“我觉得不好,你本就要当他的媳妇儿,又要扮夫妻还要和离,那跟脱了裤子放屁似的,何必多此一举?
我家容若丰神俊朗,一表人才,他哪里不好?你算幸阅姑娘,好些个丫头见夫君第一面就是洞房花烛夜呢,感情的事可以培养的嘛。”
你当然看容若哪里都好,可我看他哪儿都不顺眼,况且我跟你们不一样,盲婚哑嫁关她什么事?
“容叔,你刚才还同意,怎么又反悔?我去学医的地方,那儿都是男女双方相互喜欢才成亲,我要跟他们学。
而且你家容若整黑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我不满意,你们不同意,我就不医治他。”
花洛有点不耐烦,浪费她半唇舌,她就不信他们一点儿都不想治眼睛。
哎呀呀,如果自己被他套牢,当真不给治?生活起来得多不方便?
他们该不会算准这一点,所以才一直端着不答应。
花洛正犯嘀咕,就听容若冷哼道:“恐怕你根本治不好我,只想着一年后和离,立女户的事吧?”
什么?冰块脸竟然质疑她的医术?
她气得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自己的脸,高声道:“你知道我是谁么?眼疾那种问题,我治不了,开什么玩笑!你若不信,大可把眼睛给我看看。”
她或许不够聪明,不善于与人打交道,但却很会与病相处,在她的专业领域非常有自信。
她有过硬的医术,更有专业的设备兼具齐备的药材,还会治不了病?
容易佯装什么都没发生,实则在内心狂喜,花丫头还是嫩零,容若只一招激将法就让她上钩。
的确该让她先检查一下容若的病,以免期望过高,但花丫头方才得那么认真,应该是有真才实学,否则怎么敢谈条件。
她若治不好容若,怎么有把握拿到想要的东西。
“过来。”容若面上淡定,皮下心砰砰砰跳得像打鼓。
花洛凑过去,正准备替他检查,脑子里总感觉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
“你怎么知道我想立女户?”
原来是这儿,她是跟衙役打听的,容若这厮怎么知晓,还能猜中她的心思?
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
容若没理她,他还能不知道?
容易咋舌,想立女户啊,好个有趣的丫头,答应她又何妨?
容易正欲开口,就听容若道:“我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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