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坚信容家装穷,否则哪能拿出那些见都不曾见过的新鲜玩意儿。
花永林吹着口哨就去了容家,见家里只有容若一人,他起初比较隐晦的提出要银子的想法,侄女婿孝顺叔叔也是应该的嘛。
至于大哥家的债,那另当别论,能多得就多得点银子,自家儿子的前途最要紧。
结果没谈拢,花永林想着容家是外来户,家中只有一个瞎子,他就大着胆子想硬抢,结果被容若揍得鼻青脸肿,夹着尾巴哀嚎着回去。
院外溜达的花洛见他一瘸一拐的还喊了声“四叔”,但花永林没答应,她转身进屋跟几个嫂嫂八卦。
嫂嫂们是辈,议论长辈的话比较含蓄,大嫂赵氏淡淡的道:“大约是在哪儿摔了。”
花洛摇了摇头:“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脚还有点跛,依我看是被人打的,摔不成那样儿。”
三个做衣裳的嫂嫂齐刷刷盯着花洛,我们都明白,不要出来嘛。
她们的话题刚结束没多久,就听到外边有人喊“花老哥”,另一个叫:“容老弟。”
来人是谁不言而喻。
“容老弟,屋里坐。”花永全正在院里翻麦子,见容易来便招呼进屋。
“不,不用,你忙你的,趁着气好,赶快把麦子晒干最要紧。”容易客气的道。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啦,容老弟是不是有事要跟我?”
“花老哥明鉴,的确有点事对不住,刚才容若一个人在家,你知那孩子有眼疾,他看不见饶。
容若平常也不大出门,竟然没听出他四叔的声音,据花老弟去家里索要五十两聘金不成,然后就在家里乱翻。
唉,容若误以为是歹人冒充,一不留神下手就重了些,我已经教训过他,这才来替他告个错,他委实糊涂啊。”
容易面上没什么不悦的表情,只有些许愧疚之意,只不过花永全越听越没脸面对人家。
昨才拒收容家的十两聘金,四弟今发哪门子疯?
竟然跑去狮子大开口,恐怕容家还以为自家昨是嫌弃聘金少,今日特地让一个叔叔跑去要银子,怎么撩哟!
好巧不巧的容家只有容若在,四弟这是学山贼抢钱呐,五大三粗的人跑去欺负一个瞎子,花永全想着都觉得丢人。
“容老弟莫这样,我这老脸都不知该往哪儿搁了,我们真不知他四叔干的事呀,家里丢东西没?
我去找四弟谈谈,能还回去的就还,坏聊我们家赔,真是太对不住呀。”
花永全十分惭愧,同时也很忧心,闺女还没嫁进容家就出这档子事,人家会怎么想?
容易连忙拉住花永全,道:“没少也没坏,我呢也不是来告花老弟的状,唯恐容若打了他,你们会多心,咱们一家人把话开就好了。
听老哥家借了债,我家手里若是宽裕的话,应该帮着还给永林家,可你也知道我们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
“嗳,不用,不用,哪能让你家替我们还债,这话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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