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切想知晓答案,就拖着花洛去接花家男人们,边走边在花洛耳边念叨:“我们花家也算三顾毛驴,应该能成吧?”
“娘,是三顾茅庐。”花洛纠正道。
容若那厮怎么能跟智计无双的诸葛亮相提并论,他才不够格儿呢。
花洛见哥哥们喜笑颜开的模样,推测容家被花家的武力征服了,她到底该高兴还是难过?
花老爹满心欢喜但他没大声话,因为刚才听容易提及今柳氏打算去柳家提亲一事,心知早前柳氏话声音太大的缘故。
特地压抑着声音:“闺女跟容若的亲事妥妥的,咱们闺女总算有人接手啦!”
花洛心咯噔一下,爹话总有些伤人。
柳氏高忻跳起来,却被花永全按住肩膀,“别太得意,心闪着老腰。”
柳氏嘿嘿的笑,又问:“我还以为容家不会答应,你们是不是动粗了?”
“唉,怎么可能动粗,咱们是要结亲不是结仇,我只是豁出老脸在容老头面前装可怜,抹了一把心酸的老泪。
我这当爹的不容易,博取他同情之后再谈及花花嫁不出去便要被处死,他便松口了。
容老头也是通情达理之人,还我们该早点告知真相,好歹是一条人命,他不忍心看着花花去死。”
花永全越越觉得容易是个不错的人,柳氏傲娇道:“他得好听,之前怎么不答应亲事?容若就该对我家花花负责。”
“你有所不知,容老头早就有结亲的意思,可跟我们家一样,容若也不承认跟花花有过那事,他当叔的也没办法。
今我们去也没见到容若本人,是走亲戚去了,但容老头保证过能服容若,而且我们俩已把婚期定在二十号。
中饭后我得跟容老头去县里一趟,赶早去县衙把婚书办下来,容若回来反对也来不及。”
柳氏一听容若有可能反悔,连忙拖着花永全回家,给他找了身洗得发白但干净的衣衫,催着他快些找容易去县里办正事。
然后她又下地去干活,并叮嘱道:“你们手上动作都快点,还有五就要给花花办酒。
怎么着也得用麦去换点高粱米和钱,还得给花花置办两身新衣裳。”
“娘,不用办喜酒。”
花洛听着都头疼,家里负债累累,粮食都不够吃,还办什么酒?
柳氏梗着脖子道:“我就你一个闺女,一辈子就成一次亲,哪能不办酒?
而且我们家送了礼出去,趁着你成亲办酒把礼收回来,家里还有点赚头,今早上你七舅母还要添箱呢。”
大旱之年刚过,又是青黄不接的时节,办喜酒真能赚?
花洛没争辩,只盼着花仙子能带回好消息。
终于,熬过了白,在黑之后盼回了她,花洛一见她现身便迫不及待的问:“你打听到什么情况?”
“据是你打开方式不对,但……”
若打开方式不对,意味着手镯是真外挂,不待对方话完,花洛迫不及待的问:“要怎么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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