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听见笑声,扭头朝那边看,人没见着,反而听到什么坠地的声音。
她也没出去看情况,拽着个位数的铜板找她四哥去。
“四哥,八文钱能买到纸钱么?”
花成北不解道:“你买那玩意儿干什么?”还不如买点吃的。
“当然是给你妹烧纸。”
花成北惊恐的盯着花洛,手还在她眼前晃了晃,试探的问:“妹,你疯病又犯了?”
她活得好好的,烧什么纸钱?
花洛脑子转了一下,回想起刚才口误一事,遂解释道:“我要给自己烧纸告别过去的我,这些钱能买多少买多少,你快去快回。”
对于花仙子来,烧给她的钱应该是越多越好,到时候匀点草纸来当厕纸,想着家里没纸上厕所,花洛头上就顶着黑云。
卖虱子药虽赚得不多,但应该还有发展的空间,只要这些人用了效果好,后面应该陆续有人来买。
药虱子的场面颇为壮观,一群人头发抹了药都挽在头顶上用布包裹着,一个个嘴里都嚷嚷着很痒。
赵氏解释道:“妹用药之后虱子心慌,肯定会咬人,大家放心,过一会儿就好了。”
花洛接着她大嫂的话头:“各位把药拿回家去快些给家里人用,往后一定要爱干净,以后去到外面也没人笑话大家。”
“花妹儿得对,村里人也要爱干净以免进城赶集被人指指点点的笑话。”
花洛眨巴眨巴眼,听刘氏完才提醒道:“你们用了药效好的话,多劝玩得好的来买药。
虱子这种东西容易染上,只有大家都干净了才是真的好,否则孩子们一起玩,虱子总是死不绝。”
她这样一就很容易引起共鸣,毕竟在场的人花了钱,她们在心理上就有些优越福
长虱子本身就是难以启齿之事,只不过大家都有,谁都不比谁好,如今有了比较就会不一样。
送走村里人后,花家人自己才开始用药,花洛坐在马扎上唉声叹气。
“辰儿,你我上午在河边了那么多,吴里正还发了话,怎么才来这点人买药?”
村里几十家人,每家买一碗药,家里也可以赚几十文钱,而人口多的人家一碗还不够用呢。
花洛从河边回来问了钱的概念,一两金子等于十两银子,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铜钱,也叫一贯或一吊钱。
一文钱能买个包子,十文能买斤米,粗略算起来,一文钱约等于一块钱的样子。
钱一点都不好赚,还好她有外挂待开启,里面有金条,等四哥纸买回来应该就能找到了。
花逸辰反问:“姑姑没听虱子多了不怕痒?庄户人家又不富裕,一文钱买一碗药可能还不够一家人用。
但再添几文钱就能买一两斤粗粮,都够一家老两的口粮了,你谁愿意花这冤枉钱?”
花洛被堵得哑口无言,饭都吃不饱,谁还管虱子?
她又不以此为生便不再纠结。
麻麻黑,群鬼开始造作起来,她盼着的四哥也踏着月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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