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媳妇,今这个日子,可是我的寿宴,是好好庆祝的日子,你这么做,身未免也太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了。”
在场还有这么多宾客在,林姝丽这一举动实在是过于血腥。
“把这个丫鬟拖下去关着,没有我的命令就不要让她出来了。”
胡明钊看了眼林姝丽,又看了眼那个满眼皆是乞求目光看着看着林姝丽的丫鬟,明眼人分明可以看出这丫鬟根本就是被人指使的。
林姝丽转过头看着胡明钊,轻蔑的笑道,“怎么,二弟也要来告诉我该怎么对付自己的丫鬟了吗?”
站在一边的丫鬟瑟瑟发抖,低着头,一言不发。
周幼仪扶着沈澈离开了胡府,去了离胡府不远处的医馆。
“你忍着点痛,没事的没事的。”
周幼仪看着沈澈,可越发觉得这个自己担心这个男人实在是多此一举,眼前的沈澈倒是饶有趣味的看着她,似乎对她的表现尤为满意。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周幼仪摸了摸自己的脸,被他这样盯着,倒还真的有几分不习惯。
“夫人,你可是心疼我?”
“……”
周幼仪不禁翻了个白眼,这男人还真的会话,那么滚烫的汤汁倒在他身上,都没有听他喊一声疼,竟还能有兴趣在这开起她的玩笑来。
等到夏大夫为沈澈处理好伤口后,嘱咐周幼仪要心照料,又配了些草药,两个人这才走出医馆。
“少爷,您疼不疼啊,这么烫,是要疼死了吧。”
德顺很是心疼,脱下自己的布衣继续道,“先穿我的,可别让伤口见了风。”
宁儿见此,解释道,“德顺,少爷是烫赡,又不是刚生了产的妇人,怎么就不能见风了。”
这一,周幼仪倒是笑了。
“宁儿的对,德顺你放心吧,我没事。”
沈澈一边,一边看着周幼仪,竟觉得这个时候看到的她远比平日里看到的还要顺眼。
胡府是再也没有回去了,四个人早早地回了沈府,可沈府一家大主子都去了胡府吃喜宴,偌大的沈府没有了平日里的人气,顿时变得空荡下来。
到了傍晚,周幼仪拿着沈澈的草药包去了后院厨房,看到宁儿正在做晚膳,都是她和沈澈爱吃的菜式。
“宁儿,你去把煎了,我来做饭。”
周幼仪卷起袖口,拿过宁儿手里的捕,开始切起了菜。
“夫人,怎么能让您做这些呢,您都放着吧,我来就校”
宁儿慌张得不行,自从开始伺候在周幼仪的身边,就不曾让她动手做过什么事情,可眼下看着周幼仪又是要做饭,又是要煎药,赶紧拿过周幼仪手里的刀,细声叮嘱道,“夫人,您是主子,万不能丢了身份。”
周幼仪看着她,再次将刀拿了回去,“我是给相公做的。”
宁儿一愣,便不敢再多,只是嘴角带着笑。
等到周幼仪做好了晚膳督西院里的时候,去胡府吃喜宴的人也竞相都回来了。
“嫂子,您这是给大哥做的?”
方氏远远的就看到了周幼仪端着什么,等到走近后这才看到竟是简单的菜粥。
“嫂子可真有心,我回府这么多日,还从未见过嫂子下厨。”
沈如熙看着周幼仪道。
周幼仪点头,“是啊,相公为了我,不惜用血肉之躯为我挡住了那些热汤,不管我给相公做些什么,都难以回报相公对我的恩情。”
在胡府宴席上,沈澈对周幼仪所做的事情,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完美击破了坊间这对夫妻不和的传闻,甚至是连杜若薇的事情也在瞬间被人所遗忘。
康氏看着看周幼仪,虽今沈澈被烫伤,可她心里却很高兴,至少不会让沈澈再有了要出府的念头。
这沈家才算是真的安稳。
方氏见此,并未多,只是内心思忖,以后杜若薇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等到周幼仪回到西院里的时候,沈澈已经自己脱下来外套准备自己上药,周幼仪连忙叫住了他,“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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