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这是新的开始 (3-3)

老人的回答带着明显的敷衍，但显然眼前的男人没有注意。

“当初为什么离开？他们都说你当了逃兵，我才不信，你可是阿萨兹卡，帝国最伟大的剑士！”

他的声音很激动，眼前的老人是他一生追逐的目标。

“不再是了，赛弗林，时间已经很久了……”

老人的心神仿佛又回到了那段回忆之中，那段不愿提起的回忆。

“你不想回去吗？我们可以回去的，帝国还需要你，将军。”

“回不去了……他们说的没错，我是个逃兵，我是个罪人。”

男子听到这话宛如晴天霹雳，眼前的老人是他一生最崇拜的男人，强大，果敢，是敌国的噩梦，萨德拉克的荣光。

“你在骗我……你不想回去……你在骗我对吧！？”

男人的眼神开始慌乱，他希望听到老人肯定的回答。

可等来的只有沉默。

“不……不！他们说你杀了副官，他们说你放弃了战场，他们说……他们说你背叛了帝国……”

男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不相信这些话，即使那个老人没有反驳他。

“这是污蔑！将军，阿萨兹卡！告诉我！这是污蔑！”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他不愿意接受，他的偶像，他的目标，绝不是逃兵！

阿萨兹卡看着他，语气十分平静，

“赛弗林，那是真的，我杀了副官，而且，我不后悔。”

老人的话语如刀剑一般刺在这个男人的心上，他的惊喜转变为了梦想的破灭，他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出自己最后的坚持，

“不！不可能！将军……阿萨兹卡不可能是这样的！”

赛弗林最终变得坚定，开始否定这一切，他大声的叫喊，眼泪竟然从这个年近四十的男人的眼里流出，

“你也许不是真的……”

“我是……孩子。”

老人看着眼前的战士，眼里满是惋惜。

“我会用我的剑验证这一切的……冒险者……你愿意接受我的挑战吗……？”

阿萨兹卡点点头，这对他来说也许是赎罪，也许是证明，也许只是给过去一个交代。

“如你所愿。”

老人的脸上还挂着和蔼，但更多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神情，三分怀念，七分无奈。

“耽误你们的时间了……你们如果不想看我这个老头子的可笑闹剧的话……”

“不了，老爷子。”龙井打断了他，“我们会等你的，我们，一直都在这里。”

其他人也点点头。

如果说龙井是队伍的指挥，那么阿萨兹卡更像是队伍精神上的领袖。

他虽然只是在一边看着，执行着年轻盗贼的指挥，却总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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