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这样想时,床底下的岳梓童却感动的快要泪流满面了,新姐呀,我的好新姐,你简直是太理解我了,我们两个就是千里马与伯乐不对,是俞伯牙与钟子期啊。
反倒是我,一直以人之心,度你的肚子,惭愧,委实惭愧!
在床底下惭愧的岳总,抬手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就听新姐继续:“我知道,如果你醒着时我这样和你,你肯定会不屑一顾。你只会注意到,她往你碗里撒盐暗算你,但你却不会想到,如果她不是真心在乎你,又怎么会作弄你?”
“一个女孩子,唯有在乎一个男人后,有了无法掌控他的危机感,才会用这种手段来提醒你,来注意她。唉,这就是所谓的用心良苦呢。”
又低低叹了口气,贺兰新沉默片刻,继续:“你们这对让我无语的冤家哦,就没一个仔细反省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对方吗?李南方,你是粗心大意的男人。童童也是这样,到现在都没发现,她在乎你,要远超包括我弟扶苏在内的任何男人。”
胡吧?
差一点,李南方就张嘴问出这句话。
不会吧?
这三个字,在岳梓童嗓子眼里打了个转,又咽回去了。
“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谜。你们深陷甜蜜的爱情中却不自知,但我就能一眼看得出来。”
贺兰新幽幽地:“童童确实喜欢扶苏,但也仅仅是喜欢,类似于妹对兄长的感情。只是,她不知道。她以为,那就是爱情。不是的。假如,他们两个如果走在一起,短时间内,童童会觉得很幸福,可时间一长,她就会觉得索然无味。再,她又是个冷傲的性子,俩人很快就会翻脸的。”
李南方沉默。
不沉默不行,现在假装熟睡呢,无论听她什么,发出的轻鼾声,都没有丝毫波动。
他记得,岳梓童和他过,她对贺兰扶苏的感情,只是兄妹情,只是他不相信现在,他有些信了。
他不相信岳梓童那番法,可能真是当局者迷了。
同样,藏在床底下的岳梓童,也在茫然自问,如果我与扶苏走在一起,真会像新姐所的这样?
“什么叫冤家?”
贺兰新自问自答:“冤家的全称,是欢喜冤家。唯有在打打闹闹中,分分合合的矛盾中,两个饶感情才会越加牢固。”
“反倒是所谓的夫妻相敬如宾。”
贺兰新轻笑了声:“呵呵,那种好像死水一潭的生活,又有什么可值得留恋的?”
她的,好像很有道理哦。
床上的李南方,床底下的岳梓童,心里都这样想。
“扶苏是我的亲兄弟,童童是我的闺蜜,我这个当姐姐的,当然希望他们两个能走到一起。”
贺兰新抬起头,看着窗外轻声:“哪怕是在得知你是她未婚夫后,都鼓动她与扶苏私奔。”
靠,你这法子好歹毒啊!
李南方听到这儿后,吓了一跳,接着暗中狠狠地骂道,敢挑唆岳梓童给我戴绿帽子,真是欠草。
贺兰新又:“可在看到她把盐洒在你碗里后,我才知道我错了。她对我的提议,或许会心动,却绝不会那样做。只因,你早就深深烙在她内心深处,死死拖住她,让她再也无法离开你半步。”
李南方高兴了,哥们就是这么牛!
岳梓童却是惊骇万分,只因她猛地意识到,她往李南方碗里撒盐的行为,真如贺兰新所的这样,只想用这种方式,来引他加深对她的印象。
“你们,才是造地设的一双,任谁,也拆不散。扶苏不校我,也不校”
贺兰新缓步走到了床边,弯腰低头,在李南方额头轻轻吻了下。
李南方的轻鼾声,想当然的停顿了下,接着翻了个身,喃喃了句什么,又不动了。
“在被你占有后,我满脑子都是杀了你的想法,并制订了详细的计划。”
贺兰新梦呓般的道:“童童看出了我要做什么,这才向我坦白了你们的关系唉,我就算再恨你,又怎么能杀童童的未婚妻?只能带你去南疆,让你见识下新姐毒辣的手段,算做是对你的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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