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今日怎么了,大清早就来这后院急冲冲的找我。”她笑着道,看不出半点慌张,只是脸颊的绯红尚未完全褪去。
鱼宣生蹙眉看着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总觉得有些怪怪的,问了一句:“幼薇,你可是身体不适?”
“没有的事。”她脱口而出。
“女儿只是昨夜看书看得太入神,睡得有些晚。”
而后鱼幼薇的眼睛扫过余巡那不太好看的脸时,有些躲闪。
“是吗?”
鱼宣生背着手很疑惑,看了看惊慌失措的莺,忍不住向房内望了望,脑中升腾起了一个荒诞的想法,但很快被自己掐灭。
“好吧,我给你买了一些你最爱吃杏仁桂花糕,就在院子里,你出来尝尝。”
“是,父亲。”
鱼幼薇松了一大口气,白皙额头挂着晶莹的汗珠,莲步一踏腿间有些不适,眉头不自觉的拧了一下。
余巡几乎可以肯定徐平安就在里面,当即双眼喷火,很是气愤。他虽然只是鱼幼薇的师傅,但情同父女,这种感觉很是不岔。
鱼宣生一直蹙眉,刚走出了两步,便杀了一个回马枪,作势要冲进房中一看究竟。
“父亲,你这是干什么?”鱼幼薇稍稍有些慌张,她怕自己的父亲看见徐平安,会从此滋生偏见。
“你在干什么?!”
鱼宣生的目光有些冷了,几乎没有这般与鱼幼薇过话,但他本能的觉得屋中有人。
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拘一格,喜欢刀剑,喜欢男装,也喜欢结交江湖人士,时常跑出去玩,但从来都是知书达理,从不会做出半点出格之事。
所以他对其很放心,甚至未曾过问她为何深夜而归这些事。
但现在,似乎有那么一点意思了。
鱼幼薇当即被他的态度给吓了一跳,眼神闪烁道:“女儿房中,父亲不便进去。”
鱼宣生的一双眼睛老辣无比,冷声道:“你几时学会了骗我了?”
屋中的徐平安听得清楚,暗自苦笑一声,整理整理了衣衫决定堂而皇之的走出去,就是被戳两剑他也认了。
行非君子,心非人,他敢作敢当。
他走了出去,脸色挂着讪讪的笑容,出声道:“咳咳,岳父大人……”
“额…不对…”
“刺史大人,多日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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