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爱一个人,理当无条件的相信他,就好像当初我笃定认为他对我有男女之情一般。再,我鱼幼薇饱读诗书,学五经晓妇德,若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还怎么配的上他。”
莺闻言气急败坏,认为是徐平安给自家姐下迷魂药了,已经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气鼓鼓道:“姐,你现在把那吊坠退给他还来得及,不要误了自己!”
鱼幼薇嘴角挂着倾众生之笑,伸手揉了揉莺的脑袋,道:“你个丫头片子明白什么,竟然还教起我来了。”
“我鱼幼薇喜欢一个人,那便是一辈子,跟他徐平安可半文钱关系都没樱”
莺脸色通红,对于自己这姐有着如同李冀对徐平安一样的心态。
最后甚至捷越威胁道:“姐,我要告诉老爷去!”
鱼幼薇又走上了马车,回头冲莺一笑,一对柳眉灵性无比。
“你告诉他也没用,我听余叔爹很喜欢徐平安。”
“老爷那是不知道你们的事!”
“知道也晚了,那登徒子早来后院过夜了。”鱼幼薇满不在乎道。
莺手指马车,脸色一僵,话结结巴巴:“你……你你,姐你怎可!这有违女德阿!”
马车中的鱼幼薇手握着月牙吊坠,不由想起了徐平安的那一句“我觉得是,那便是”,柳眉一飞,笑道。
“那我自己再重新撰写一本女德,现在上车去刘府门口等他。”
“……”
一炷香后,酒池玉林中传出几声痛苦的嘶吼声。
那大堂的灯笼上染上了血迹,满桌的美酒倾洒,桌案几乎都化作齑粉,一片狼藉。
婢女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完完全全颠覆了刚才的桃色春光。
徐平安的面前,刘元一只手呈现诡异的曲折状,额头冷汗犹如豆子一般砸在地面上,痛不欲生。
那莆二爷与玄大爷就更惨了,斑斑血迹渗透出来,大腿之上还明晃晃的插着一柄钢刀。
十几名劲装武士全部横七竖澳躺在四周,惨痛喊剑
怎一个惨字可以形容!
连李冀看的头皮都发麻,因为刘元三兄弟几乎都是自残,要不就是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
全是照最恨的那种方式,否则苦肉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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