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玉佩正是两年前在晋城被当掉的那枚,正是御羌的母亲留给他的那一枚。
当日当了玉佩之后,他并未想过还要去在赎回它,只当做是成全了那段日子的美好。
后来失了记忆,就更是想不起来那玉佩到了哪里,一直以为是当时被追杀的时候丢了。
现在他已经恢复了记忆,自然也就知道了它究竟去了哪里。按理来说,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只有他和仲涵曦两人,仲涵曦此刻还未恢复记忆,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当初害得他们失去记忆的那个人,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
“呵呵,有意思!”
蓦的,御羌笑了起来,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了。
丘壑见此,也站了起来,严肃的看着御羌。
对于御羌从他手中抢走玉佩之事,让他很是不愉。
“王爷可是认得这玉佩?”
御羌叹了一口气,淡然的看着丘壑,“这玉佩乃是本王生母就下来的。”
丘壑瞳孔一缩,没想到御羌竟然这般大方的就承认了,这让他大感意外。
“那既然如此,王爷是承认了这女子之事,确实是王爷所为?”
御羌勾唇笑了笑,“这玉佩,确实曾经是本王之物,只可惜在两年多前,被人追杀的时候便已经丢了。所以,大人所言,本王不认。”
丘壑的气息滞了滞,“那为何这玉佩会出现在这女子的手中呢?那女子又为何出现在王爷房中?而且,那女子临终之时,亦是有只言片语指证的就是王爷,王爷又该如何解释?”
“本王不需解释什么,昨日与本王一道饮酒的乃是仲太师的女儿,仲涵曦。昨日,我与她相谈甚欢,直到子时方才散去。而本王在外待了一晚上,直至快要天明方才回去,歇了不到一刻钟,便觉得头疼难耐,去了后院。至于那女子何时出现在本王房中,那不是丘大人你应该去查的事情吗?”御羌将玉佩收了起来,然后一点一点的说着昨晚的情况。这也算是给丘壑一点面子。
丘壑皱了皱眉,这种听起来就不是很靠谱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他一时之间判断不了。
“那王爷可有证人?”
御羌昂头想了想,而后遗憾的叹了口气,“哎,似乎是没有。不过昨日本王碰到一只大花猫,和它逗弄了半宿,倒也是挺有意思的。”
说着,面色竟然带了丝愉悦,似乎是想到了昨夜那只胆大包天的大花猫。
丘壑沉着气坐了回去,“那王爷便是没有证人了?那您方才说的那些并不能证明您的清白,此事……”
“等等。”
堂外突然传出一声急呼,打断了丘壑的话。
众人让开来,仲涵曦快步走了进来。
“丘大人。”
丘壑点头,“小仲大人。”
仲涵曦直起身子,看了看堂中的情况。然后一挥手,带进来几个人。正是得月楼的小二。
“小仲大人,这是何意?”丘壑疑惑的看着仲涵曦,不明白他突然将得月楼的伙计捉来干什么。难道是……
丘壑心里转了千道,而后静看着仲涵曦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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