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手中的笔飞速在纸跳跃着,记录下傅轻歌的分析。
他们在送行社这个“历史悠久”,甚至有些颓败模样的大木屋里头,磋商出来他们现下能够提供给新人的帮助,时间飞逝,原本还是正午时分,此时就已经是日落西山,夜幕渐渐地降临了。
他们说了很多,傅轻歌也过足了当一个分析师的瘾。
傅轻歌摊了摊手,说道:“我的分析就是这些了,至于最后咱们这个社团能走多远,就看诸位学姐的努力了。当然了,我也会努力的。”
“唉,其实学姐们,你们真正需要帮助的那个人,是我才对啊。”
“小学弟,没想到你居然能够想到这么多,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你这个壮丁还真是好使呢,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种壮丁?”
杨曦颜乐呵呵地凑到傅轻歌的身边,狠狠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傅轻歌突然被袭击,只感觉自己被两团汹涌狠狠地压了一些,除了软绵绵的感觉之外,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松开了。
“这是给你的一点点小奖励,学姐看你以后的表现,再考虑给你一点大的奖励,知道了吗?”杨曦颜呵呵一笑,坐回了位置。
傅轻歌有些迟钝地摸了摸自己的身被触碰到的地方,还存留着一些好闻的香味,几秒钟之后,他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吃豆腐了。
真是,这样的好事为什么总是在他不经意间发生?
以后就不能等到他精神充沛的时候再突然发生吗?
傅轻歌暗暗地吐槽两句之后,和送行社的社员们打了个招呼之后,走向了回到宿舍楼的路,只不过这路实在是有够绕的,傅轻歌找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回到了宿舍,这时候的天已经完全黑了。
他没有去问杨曦颜,为什么要坚持这个社团的留存,因为这其中的原因很是复杂,他不会去过问,也不会去了解,每个人都有他们的秘密和执念,如果非要知道的太过清楚的话,反而会让自己困惑。
这就好像一位朋友的手机放在你的面前,而他本人并不在附近。
这位朋友很久才会回来,这台手机没有锁屏幕,手机头有着许许多多的私人信息,你会不会选择拿起来看看,手机究竟藏了些什么?
其实可以预见,大部分人都会不假思索地拿起手机来细细端详一遍,就算是有少数人会挣扎,这一部分少数人中也还会有一大部分选择挣扎过后再去看手机的内容。
只有真正那一部分人,选择不去窥视别人的秘密,窥视别人的秘密本就是一种超乎羞耻的快感,它的乐趣在于深挖别人的秘密。
傅轻歌不想自己变成这样的人,因为他自己身的秘密足够多,可能是这个世界最经不起推敲和挖掘的人。
他有着各种各样的矛盾,有着前世和今生的差异所在。
他虽然享受着这些矛盾和差异带给他的好处。
同样也在为这些差异而感到头疼。
“我真的是服了,又不是尼采或者苏格拉底,我在想这些哲学问题干什么玩意儿呢?”傅轻歌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站在宿舍的门口,看着宿舍里并没有灯光亮着,猜测应该是罗义诚出门去了。
罗义诚给他的印象是非常不错的,至少这家伙不会故弄玄虚。
虽然对自己似乎并不是很待见,但他还是很直接的说了出来。
很多时候人都会被评价他人这一点所制约住,而变得畏手畏脚。
傅轻歌推开宿舍门,打开了门边的灯。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片凌乱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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