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这个女孩子,怎么看去像是没了气一样的,就连走路都一点声音也没有。”那个女学生继续发表着她的高论。
“对对对,小丽,你说的没错。”男学生就像是舔狗一样,不管那个女学生说什么话,他都只会直拍大腿,不停地叫好。
傅轻歌终于是听不下去了,本来他们两人躲在一边自娱自乐也就算了,非要把话题引到他们两个人身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你不觉得你们躲在一边,以你们那浅薄的脑袋在那里叽叽喳喳,真的很吵吗?”傅轻歌冷冷的望了过去,说道。
男学生突然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投向了他,猝不及防地打了一个激灵,随后才抬起头来迎着这道目光,看到了目光的主人傅轻歌。
他正想出口辩驳他刚刚的发言,可是还没来得及张嘴,就看着傅轻歌和月白两个人早就离他有十数米远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一秒钟傅轻歌还在他的面前,怎么下一秒钟就不见人影了?难道他是活见鬼了吗?
落叶越来越多了,掉落了一地的叶片,就算是眼力再好的武者,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把它们数得一清二楚,道路两旁的树枝干秃秃的,没有任何一点绿意,一副很长时间没有人打理的样子。
傅轻歌已经来过一次了,对这个情况倒是没多大的抵触,不过奇怪的是,月白也跟他一样,好像不把这件事当回事一样。
他越发怀疑月白是不是真的半点也没有正常的思考方式,他自己是因为知道了其中的门门道道,所以才不会那么冲动跑进去群魔乱舞,而月白又不像自己一样,知道其中的端倪。
不过一会,两人就来到了富江武大的中央处。
他们的右手边是一处操场,是提供给学生们平日里进行体育锻炼的地方,但是现在已经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
傅轻歌定睛一看,这群人当中领头的,正是魏湛。
魏湛似乎觉得在校门口的慷慨陈词还不够味道,又带着学生来到这里,进行着第二次的反抗精神布道演讲吗?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无聊,怎么这么喜欢玩过家家的游戏?”月白说,“要去一所武大之间,难道不自己先想办法考察一番它真正的样子吗?现在知道自己的选择出错了,却在这里大闹特闹?”
傅轻歌有些惊讶的看着月白,一时之间想说点什么,但是又发现自己说不出啥反驳的话来,因为月白说的的确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我们先去报到处报名吧,报完名之后交了材料,应该就算是正式入学了吧?”傅轻歌指着面前的一处破破烂烂的摊位,摊位旁插着一个木牌,歪七扭八地涂满了各种色彩,中央写着几个大字。
“特邀新生入学报名点。”
“就是这里了,我们去把手续办一下。”傅轻歌走了过去,看到了一个有一定年纪的中年女人坐在那里,她倒是不像褚武那样游手好闲的模样,但是她未免也太过正经了一些,整个人不苟言笑的。
就好像是苦大仇深一样,好像每个人都亏欠了她很多一样,让人看了就很不想同她交流,甚至连看她一眼都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报名点牌子的旁边有着一张了年岁的宽大木桌椅,其实中年女人一开始没有坐在那里,而是选择坐在干秃秃的树下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架势不像是在躲冷风,倒像是在做贼望风。
看到了他们来了之后,才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去。
傅轻歌思索了一下,这个女人实在是不好接近的模样,虽然坐在新生接待处,但看去像是在办理退学手续的样子,一副门神的模样,巴不得来这所学校的学生都赶紧滚蛋,别到这里来进修武道。
“你好?这里是新生的报名点吗?”傅轻歌拿出了自己并不熟练的假笑,嘴角拉的很长,拉出一道自认为礼貌的弧度。
“你是哪里来的喇叭花?笑得这么猥琐恶心,不会是新来的学生吧?”中年女人声如洪钟,就像擂鼓一般雄壮的声音。
傅轻歌听到中年女人的话,笑容瞬间凝固住了,往常只有他无情吐槽别人的份,怎么今天轮到他被中年女人吐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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