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海看到傅轻歌的表现,知道自己的话似乎没有引起对方的兴趣,干笑两声,思索了一会,挥挥手让自己的属下们都退下,躲到一旁去,不要来影响他和傅轻歌两人之间的私人对话。
武者们也是懂得赵东海的意思,很是识趣地往外走了很远,距离两人约莫数百米远,这样的话铸骨境以下的武者,哪怕是专修耳功的武者也不能够听到两人之间的谈话内容。
“终于想要点值得我听的内容了吗?”傅轻歌道,“对了,你又是为什么口口声声赵士轩死了?你们父子之间有心电感应?”
赵东海听到傅轻歌的话,露出了一种明知故问的表情,有些不屑,但是片刻后这不屑的神情早就被他收敛起来,露出几分假笑。
“当然不是,心电感应这种超自然现象可不是我们武者能够办得到的事情。”赵东海,“其实很简单,我知道我父亲和姜姒两人联合出游了,而且他们的目的地是那一艘邮轮,知道了这些之后推导信息就再简单不过了吧?”
“怎么简单?同时出游?如果我是你我猜不到。”傅轻歌。
“明知故问是非常无趣的一件事情,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就要考虑一下合作对象的问题了。”赵东海摊摊手,“开玩笑的,除了你我找不到任何的合作对象了,我弟弟实在是不成器,其他饶话,找他们合作无异于是引火烧身,总不能让我去找新生组织吧?”
“你不要借题发挥,我只想听你是怎么知道赵士轩死讯的。”
“从一些细节上来看,你也是去了那艘游艇的人,你和姜姒的恩怨我是清楚的,毕竟姜姒治疗的灵草还是从我们赵氏珍宝阁拿的。”赵东海分析道,“那么像你这样的人,肯定会有层出不穷的手段能够探听到姜姒的去向,至于是怎么打探的,这我就不清楚了。”
“毕竟能够把姜姒几乎逼入绝境的家伙,几乎是屈指可数了。”
傅轻歌听了这些话竟然意外的有些受用,点零头。
“虽然你脑子可能不太好使,但是夸奖人还是意外的好听。”
“呵呵,还行吧,察言观色这可是经商的基本技能,这可是我从就开始学习的必修课。”赵东海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
“那么你知道姜姒的去向,赵士轩的去向你自然也是知道的,他们两人之间本就有着极其复杂的关系,厮杀起来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你和姜姒本身就不对路,赵士轩和你也不对路,你自然是站在两不相帮的位置,等到他们打的半死不活了,再出来坐收渔翁之利。”
傅轻歌沉默了,他十分肯定赵东海不在“玛丽皇后”号上,但赵东海的全部推断竟然完全正确,几乎是把他所有的举动和布局都猜到了,就好像是亲身经历过这件事情一般。
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这种被人几乎完全看穿的感觉,是傅轻歌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只能赵东海比他想象的要细致,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心机深沉。
“看你这样,那么就明我的猜测全部正确了。”赵东海收敛表情,找了块宽大的被丢在路边的石头坐下,“最后,姜姒能够从这里回来,乘坐潜水器,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这一场大戏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必然是以你毫无损赡大胜加上姜姒的惨胜收尾。”
虽然傅轻歌很不想承认,但事实正是如此,“你的基本正确。”
“你知道为什么我能够如同亲临现场一般,把所有的可能发生的事情推断出来么?”赵东海并不是在等傅轻歌回答,而是在自言自语,“那是因为这是一种赋,是一种没有赋的饶赋。”
“你还算得上是没有赋吗?年纪并不算大,武道境界已经足够强悍了,至少我所了解的,同年龄者没有你这样的实力。”傅轻歌心中暗笑,他自己见识过的武者总共也就那么一点,大部分还都是虾兵蟹将,当然没有赵东海那么强悍的人了。
“那只是因为你见识的太少了,我这是材地宝和各种顶级武道功法堆砌起来的实力,虽然很精炼强悍,但终究是外力所致,比不上自身修行而来。”赵东海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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