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傅轻歌吗?听得到我的声音吗?”景泰蓝的声音传来,听去一反他悠闲的常态,火急火燎的感觉让傅轻歌有些讶异。
“听得到听得到,又有什么事,景泰蓝?”傅轻歌一手按住耳机的发声键,一边没好气地说道。
“赶紧走,你那个位置,我看到好多武者朝你那边过去了!”景泰蓝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着急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傅轻歌皱着眉头,“喂?景泰蓝,你说很多武者朝着我这儿来了?这什么意思?我是被人围殴了吗?”
“靠,你是不是听不懂华夏语啊?就是字面意思啊!这些武者看去就是来者不善的样子,一个个气势汹汹的,他们穿的还都是赵氏珍宝阁的武者制服,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就有鬼了。”景泰蓝说。
“大概有多少个?”傅轻歌一边问,一边走到那些侍女面前,距离她们数米,用指间射出一道道剑气,封住了她们的气穴和血线,用来防备她们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暴起。
“很多很多,我数不过来了!怎么着也有五十个吧!”景泰蓝说。
傅轻歌点了点头,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嗯......也就五十个......”
他慢条斯理地从不知道哪里摸来的储物袋中取出绳索,慢悠悠地把这些身材曼妙的云栖楼侍女们捆起来,然后一个个地抱向铁皮活动房里,一个接着一个地丢了进去。
“有没有听我说话啊!五十个多个武者过去了啊!”景泰蓝怒了。
“五十个?”傅轻歌终于反应过来了,五十个武者这是什么概念,一人一口带灵力的唾沫都要淹死他了,这阵仗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你特么终于知道了?”景泰蓝彻底无语了,“现在你想跑也来不及了,他们已经到了离你不到三十米的距离。我本来以为让你写遗嘱立立反向FLAG就能逢凶化吉,但现在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次奥,这也太悲观了吧?”傅轻歌嘴角抽了抽,收起封雪,把自己的气息全部收敛住,从锋芒毕露不可一世的绝顶剑客形象,变成了一个海边游玩一不小心迷路的路人形象。
他小心翼翼地走出了船只处理厂,低着头贴着活动房的铁皮行走着,没有暴露出任何的气息,连迈开脚步踩在沙滩的声音都听不见。
黑压压一片人走了过来,从傅轻歌的身边擦过,他们半点也不克制自己的声响,呜呜渣渣地从傅轻歌的身边走过,好在他躲在氙气灯照射的阴影下,加几乎没有半点气息的缘故,根本就没有被发现。
傅轻歌觉得庆幸的同时,又有些许的无奈。
可能是他前世本来就是不怎么引人注目的家伙吧,在灯下黑的情况下真的让他和这帮子赵氏珍宝阁的武者擦肩而过,还没有被对方察觉出任何的端倪。
武者们鱼贯而入,全部涌入了船只处理厂,开始铺天盖地地翻找着什么东西一般,傅轻歌躲在处理厂外围的铁丝网下,紧靠着还没被武者拆除的铁皮房墙壁,屏住呼吸聆听着处理厂内的一切声响。
“别听了,我这一趟就是专程来找你的,你躲起来是什么意思呢?”
一个熟悉而又恶心的声音传入傅轻歌的耳朵,傅轻歌的脑海中自动勾勒出了一张虚浮到发白的脸,一副肾虚得不行的身板。
这种种脑内补充和思索下,一个完整的人形就被勾勒出来。
傅轻歌自然而然地就想到,这个人是谁。
赵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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