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惊骇之间,仍旧没有忘记她们的战斗本能,从储物袋中取出备用的武器,对着傅轻歌再度结阵,傅轻歌对阵法一途毫无理解,他只知道这时候打破一个缺口,就能够让八人所结的阵势不攻自破。
花样繁多的武器攻向了傅轻歌,傅轻歌开始后悔自己闪电般出手的同时,没有削去她们的手腕,让她们老实下来。
但随后他又不是那么的后悔了,更多的是惊喜,实在是痛快!
傅轻歌感受到了自己的剑技在肉眼可见的精深,此时的他完全不依靠本身充盈无比的灵力对敌,而仅仅用与侍女们差不多实力的灵力催动着剑技。
傅轻歌完全乐在其中,被八人同时围攻,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反倒是让他身处在不断出剑的欢愉之中,剑随身走,一击即中便不再纠缠的快意感不断地刺激着他握剑的手。
实力的差距摆在这里,但云栖楼的侍女们却悍不畏死,明知道不可能是傅轻歌这个怪胎的敌手,但她们仍旧不断地递出手中武器,以一迭又一迭的守势暂时守住了傅轻歌的飒然的剑技。
“这个人好像越战越勇,体内的灵力仿佛挥洒不完一样,看他施展出来的武技,少说都有三四十招了吧?”一个侍女惊讶道。
“真是怪胎,怎么会有这样的武者?毫不停息地不断施展武技,每一招武技仿佛都无迹可寻,但又都极为连贯。”另一个侍女握紧手中长刀,勉力抵挡着渗入武器中的劲道,防止自己被掀飞。
她们一边抵挡着一边后退,默契十足的阵型已经溃不成军,三三两两的站在不同的方位,她们害怕自己落单,两三人抱团在一起还有可能抵挡住傅轻歌的一招二式,如果是单独面对傅轻歌随意使出的剑招,她们根本就抵挡不住一个呼吸的时间。
“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她如果再不回来的话,我们就全交代了。”
一个侍女喘着粗气,接下傅轻歌劈斩下来的一剑,软倒在地,眼看是全身灵力消耗的一干二净,短时间没有力气再参战了。
傅轻歌的身影在八人之间翻飞着,他的身影飘忽不定状似鬼魅,握持着淡淡寒气溢出的封雪,不断地戳刺劈砍撩,每一招都是简单至极的剑招,可又凌厉得无法直面。
“剑技,苍松岁寒!”
傅轻歌心中默念,整个人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站定原地,宛如一棵老松般,封雪剑身由灵力幻化出来的片片雪花飘落,变成了鹅毛大雪,一片片白色覆盖在傅轻歌的身。
此时的傅轻歌真就如一棵劲松,巍然不动,站定如山,无论任何的狂风暴雨还是雨雪飘摇,都无法撼动他站在此地。
侍女们见傅轻歌呆呆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便心生喜悦,再度集结起攻势向着傅轻歌的四面八方而去,阴毒至极的手段在此刻通通显露出来,这是云栖楼侍女们无可奈何中的办法。
干掉傅轻歌这件事是势在必得,哪怕是她们齐齐暴露出无法暴露的秘密,也要将主人的秘密保守住,她们的性命本就不属于自己,从一进到云栖楼里,就已经注定。
她们是姜姒的矛,更是姜姒的盾,一辈子只能为了她活着。
侍女们合力的一击终于到来,准确无误地击打在傅轻歌的身,可异样却在此时发生了,在她们手中削铁如泥的利器,这时候站在傅轻歌的身,却像是嵌入了海绵中。
没有一件武器真正地伤到傅轻歌,甚至连金铁交接之声都没有。
因为在这些武器靠近他的瞬间,就被他全数格挡,一样不落地返还给侍女们,把她们全部的力道都转移了出去,尽数让她们为自己承受这些伤害。
傅轻歌此时密不透风的剑势,真真正正地诠释了,苍松傲立于风寒中,挺立于危崖之,丝毫不为所动的含义。
“怎么可能?明明我们已经击中他了,为什么他一点皮外伤都没有?”侍女们的内心开始动摇了。
在云栖楼里,她们自小就被姜姒教育,作为云栖楼的人,面对什么样的情景都不要胆怯,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在,就应该想尽办法完成主人交代给她们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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