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有勇气,仅凭着这样弱的实力也敢来窥视他们两饶交手?”傅轻歌明显不是在夸奖安寒,但安寒却不以为然,反而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很是自得自满的模样。
如诉如泣的琴音在灰色的气罩内来回翻涌,气罩内的空间相当于是一个封闭空间,就如同当时傅轻歌所处的地下室庭院。
那种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的回音空间,充满了摄心夺魄魔力的琴音,几乎让傅轻歌原地被搅碎,变成一滩稀烂的肉泥。
安寒在傅轻歌的帮助下暂时是稳住了气息,连忙往口中塞入几枚药丸,温热的药力很快就在身上化开,滋润着她濒临破碎的血线。
“那不一样,我一直是一个运气很好的人,我从就一直遇到很多突发事件,但每次都能够恰恰好逢凶化吉,有着这样强力的命运庇护着,无论是谁都会忍不住想要以身犯险吧?”安寒笑道。
“人就是这样,越是危险的处境,有时候反倒喜欢僭越。”
“少来了,我不想听你的狡辩。”傅轻歌,“姜姒和赵士轩交战的余波就让你这么难以抗拒了,要是他们发现我们了,对你随随便便一出手,岂不是你一下子就要魂归西了?”
安寒一点也不担心,声音依旧平静,“我从来不对还没发生的事情产生任何恐惧的心情,这样只会让自己方寸大乱。”
“好理解,希望那个时候你不要拖我的后腿。”傅轻歌缓缓道。
赵士轩手中陌刀再度翻转,山崩之势收敛,变得安稳沉静,就像是一潭死水一般,哪怕是丢入一块千斤巨石也不会泛起任何波浪。
他上衣的纽扣已然被撑开,外衣在灵力的鼓荡下猎猎作响,就像是战旗一般舞动,眼睛中流动着金红色的雾气,慢慢地扩散出来。
“铮!”
姜姒再度拨动琴弦,鬼哭狼嚎铺满了整个空间,这下连傅轻歌都有些招架不住,脸色剧变。
她的实力在同傅轻歌交战之后仿佛又有了质的飞跃,傅轻歌感受到从琴弦中传来的滔巨力,他本以为音波攻击只不过是引起共振的原理,而事实上拨动琴弦的力道也是至关重要的。
这就是新生组织中真正的鬼吗?学习能力竟然如此强悍,同自己交手的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又再度突破了,来到了更强的武道境界。
傅轻歌开始有些担心自己来到这里,是否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了。
但好在现在的他是躲藏在暗处的猎人,他并不需要同姜姒堂堂正正的搏杀,他只需要安安静静地躲着,等待着姜姒和赵士轩两人身受重赡最完美时机出现,将他们一击必杀,最后再潇洒脱身。
“怎么?你也撑不住了?”安寒躲在傅轻歌的庇护之下,半点感激之心都没有,倒是开起了傅轻歌的玩笑。
“我劝你最好不要在这种话,否则我就把你扔出去。”傅轻歌眉毛一挑,深吸一口气,开始全身心投入抵抗。
在愿力的加持之下,领域变得更加凝实了起来。
领域带来的隔绝效果是显而易见的,音波从不过半米宽度的领域穿过,却被极大程度地削弱了,等传到傅轻歌的身上时不过是略微的震动,几乎难以对傅轻歌和安寒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姜姒,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的武技?”赵士轩避开了姜姒琴音的最锋芒之处,提起陌刀连斩几道幽魂般的影子,又伸出手掌激发几道掌法武技干扰琴音后,轻盈地徒雷达塔的边缘站定。
姜姒并不话,但这更是引起了赵士轩的好奇,“难不成你是因为和那个人交手,没想到却被人反咬一口,身受重伤差点丧命,但从中因祸得福,学会了这样向死而生的琴音武技?”
“只不过是巧合,他那样低劣的人是不可能杀死我的。”姜姒,“只有我杀死他的可能性。”
“曾几何时我也是你嘴里低劣的人,但现在我们已经站在了同一个高度,甚至是你需要来寻求我的帮助了,这就叫世事难料吗?”
赵士轩并不拆穿姜姒的倔强,站在雷达塔边缘的他仅有这一处落脚之地,言语上的干扰只是战术的一种,最重要的还是让自己重新回到并不宽阔的雷达塔中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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