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那一户人家还是他们那一圈贫民窟里最富有的一家,竟然在小区里头露天,大摆宴席,宴请了他们那栋楼的住户一起吃饭。
傅轻歌虽然不是那栋楼的住户,但傅坚和那户人家的关系不错,也在邀请人之列,因此傅轻歌才有机会见识到白事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家似乎是从魔都市里凭空生出来的一般,从来没有听过傅坚或者是李萍提过他们的祖籍,自然就不存在着亲戚之间往来的关系。
小时候经常能够看到身边的朋友们,他们有着各种各样亲戚的烦恼,也时常因为走亲戚的事情不能够和自己玩,傅轻歌也偶尔会怀疑,为什么自己没有亲戚这种奇怪的生物。
为此他曾经求证过父母,但是父母也只是笑笑,并不作回答。
李萍和傅坚两人年轻时的照片被摆在电视柜的角落,傅轻歌小时候经常能够看到,李萍和傅坚两人郎才女貌的,当时的傅坚和他现在并无两样,都是一眼就能够看出“穷酸”两个字的小年轻。
傅轻歌那会处在一个很纠结的年纪,正好是初中二年级,为此脑补出来一部大剧:
“志气小伙爱富家女孩两人私奔到无亲无故的魔都市与过去的过往断了一切联系并且有了爱情的结晶傅轻歌。”
嗯......这个故事好像是有点烂俗了,并没有什么卖点可言。
傅轻歌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几下,现在不是让他想七想八的时间,说着是侧写,他却走神想到自己父母的事情去了,实在是离谱。
他想剖绘的不仅仅是楚玉书这个人,更重要的目的是,剖绘住在九栋的其他人,他们才是傅轻歌找到楚玉书父母的关键所在。
但这时傅轻歌的剖绘无法进行下去了。
这一地的白色也就算了,最莫名的还是出现在一堆白色中间的这个秋千,傅轻歌实在是剖绘不出来任何合理的东西。
白色如果象征着不详,这秋千却又是非常喜庆的东西,每个孩子一定会在一个年龄段里,享受着秋千带来的快乐。
前提是他们有机会坐的话,但实际很多孩子都没坐过。
傅轻歌思来想去还是没有什么合理的解释,便穿过这片白茫茫的花丛,来到了和小院连接的房屋落地窗,站在这片花丛中间让他不太舒服,总觉得这像是在参加自己的葬礼一样。
与此同时,蹲点在十栋门口的大妈大婶们炸开了锅。
“诶?你们看见了没,那个十栋的小年轻,居然**翻到人家九栋里去了?什么情况啊?”一个吃着西瓜的大妈连嘴角的水渍都还没来得及擦,就开始发出了疑问。
“我们又不是瞎了!当然看到了啊!”另一个翘着脚的大妈鄙夷的看了一眼九栋傅轻歌翻进去的地方。
“你们知道九栋的事情吗?”吃西瓜的大妈突然说道。
“什么事情?哦,你说是九栋的那个住户吗?”
躺在躺椅的一位大妈接茬,“我记得好像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吧?好像长得还蛮漂亮的,只可惜我家那个混小子,跟人家比起来条件差太多了,不然我就怂恿他去追那个女孩子了。”
吃瓜大妈翻了个白眼,说道:“省省吧,就你儿子那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恐怕小王家那个傻女儿都看不他。”
躺椅大妈登时就怒了,从躺椅跳了起来,挽起袖子,指着吃瓜大妈说道:“你说什么呢?你说我儿子之前,也不看看你家女儿什么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还不是要打探十栋的小子是个什么人,好找个机会把自家女儿送出去。”
“是不是我们太久没打过架了,你变得这么飘了?”吃瓜大妈瓜也不吃了,把西瓜籽一吐,一副准备干架的模样。
“别吵了别吵了。”开始有人劝架了。
“这小子?是跟九栋的人认识吗?怎么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翻进去,在我们华夏有没有私闯民宅这一条罪名啊?”另一位大妈转移了话题。
“兴许是去九栋找这个女孩子?想想也是,年纪差不多,荷尔蒙旺盛也是正常的,谁还没有年轻过呢?”躺椅大妈一副怀缅青春的娇羞模样,看得人忍不住虎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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