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傅兄弟,我真不是想坑你的,但是这个姓宁的女人,实在是触角繁多,目标转换的如此之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华尔街的金融大鳄,投机倒把有一手的。”景泰蓝道。
“我不想听你说那么多有的没的,你叫我来这里,我还以为只是让我找个理由把你捞走,结果你倒是玩得好啊,直接让宁家小姐的风向转到我身来了?”傅轻歌皮笑肉不笑道。
“这......傅兄弟,千万别这么想啊,我真不是......”
景泰蓝面露苦涩,转移目标固然没错,但是坑到了傅轻歌的头想必也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傅轻歌可不是那么傻的好忽悠的人。
万一这时候傅轻歌尥蹶子不干了,直接玩一个失踪,到时候宁津找不到傅轻歌了,还不是会把目标重新放到自己身?
最关键的还是他没有一点关于傅轻歌跟脚的信息,傅轻歌跑了的话他是真的没地儿去找。
一想到宁津对自己的拳拳爱意,景泰蓝就一阵的恶寒,胃部不停地翻涌着,当她把注意力转移到傅轻歌的身时,他久违的感受到了一种叫做无人注视的自由,那是一种连呼吸都感觉畅快的状态。
“那不然要怎么做?这个宁家小姐是不是吃定我们两了?”傅轻歌摇了摇头,从来没想到会有一天能为这种事情焦头烂额。
“你别看我了傅兄弟,你没有办法我肯定更没有了,我们家族的人巴不得我赶紧和宁津成婚,这样的话我们景家就有了宁家的帮衬,比起我的人生婚姻快乐,当然是他们的宗族观念优先啊!”景泰蓝抱头蹲下,似乎已经是走投无路的模样。
傅轻歌换位思考一下,的确,要跟一个这样稀奇古怪的女人过一辈子,就算是杀了他他也是不会乐意的,如果说这女人是忠贞不二也就算了,但是居然会毫无理由的就对自己有了想法,这实在是.....
“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和宁家小姐实话实说吧,被你拒绝了之后她总不能还厚着脸皮跟你纠缠吧?”傅轻歌感到一阵的头疼。
景泰蓝连连摆手:“现在已经不是我的问题了,而是她对你有了浓烈的兴趣,傅兄弟这次真是我害了你啊......”
“特么的,你小子这不是幸灾乐祸是什么,反正等等我找个理由溜了,你自己解决吧。”傅轻歌说完后,直接往回到卡座的方向去了。
景泰蓝看到傅轻歌要走,立马就跟了他,生怕单独行动。
卡座。
“妹妹,你是不是从那个傅轻歌身感知到了什么?”宁泽此时一改之前的笑容,一脸严肃的看着宁津。
宁津也不再是花痴到无可救药的眼神,而是清明宛如智者洞穿一切的目光,“那家伙比起景泰蓝,更是一个完美的容器,景泰蓝只不过是一个勉强足够容纳的破瓦罐,而傅轻歌......嘿嘿。”
宁泽不语,默默地举杯嘬了一口。
“景泰蓝手有他母亲留下来的手镯,那东西竟然能够挡住我的......否则也不用用这种办法,而傅轻歌身显然没有,所以......”
“原来如此,只是委屈了我的好妹妹,竟然要直降身份到如此的程度。本来景泰蓝这种门庭破落废物配不你,不过好在来了个身份看去不简单的傅轻歌,如果你能搞定他,对我们宁家的争夺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助力。”宁泽沉声说道。
身边都是他宁泽的人,他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景泰蓝跟他比起来身份还是差得远的,自然只能由他带眷属。
“无妨,只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新容器似乎对我很是反感。”宁津自嘲的笑笑,“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我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哥哥对不起你。”宁泽脸的自责显而易见。
“我们兄妹本就是一体同心,这些东西就不要再说了。”宁津道。
“是了。算算时间,他们也应该回来了,我们就不谈论这些了。”宁泽又恢复成一副玩世不恭的二少模样,招呼着周边的人添酒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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