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河伸手拍了拍傅轻歌的肩膀,就像是长辈语重心长的告诫。
“真不愧是你老东西,前世你就是语文老师,哪怕是现在变成武者,一样还是大道理一套接着一套的。”
“总之不管幸运或者不幸,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别让自己后悔。二十来岁那年我就已经死了,但现在我感觉自己好像又活过来了,只不过这次是真的要死了。”
傅轻歌不说话,抬头看着小干员在往车抱着一个又一个全身几乎绿化的伤员。
看来这个小干员是要用车子将受伤严重的伤员运去最近的医院。
“老东西,你等着,马送你去医院。”
王涛河又笑了笑,接着说道:“可惜不能再喝到老婆煮的粥了,女儿也才那么点大,还没来得及看她嫁人成家,穿婚纱的模样。”
“老头你闭嘴啊!你特么要死了还在这说话,这口气没了你可就真的没了!”傅轻歌情绪有些失控,一把背起王涛河就往车跑去。
小干员已经启动了车辆,车放着几个受伤极重的干员。
“你还能动吗,快送这老东西去医院!”
傅轻歌大声道,一把把王涛河塞进副驾驶的位置。
“不行的,他受伤太严重了,我们还有很多其他的伤员要救,实在是没有必要浪费车的空位去救一个必死的人。”
“别忙活了让我下车,傅轻歌,老师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王涛河昔日的教师威严终于重新浮现,就像那个曾经站在讲台拿着教案居高临下的他,但是表情已经永远的凝固住了,眼皮也渐渐地阖,再也睁不开。
傅轻歌一言不发的将王涛河抱下副驾驶室,轻轻地将他放在稍微平整的地面,只不过这地面有着雨水和泥土,哪怕是再平整,躺去也不是太舒服。
他感觉自己的脸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滑下,也许是刚刚情绪太过激动,散发的热量同雨水混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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