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陈岩每周六都特殊值班,不过下班的时间也会下午提前的。”
“呢?”宫土吃了一惊,忙扭头往回看去。
此时此刻,纤诗安静地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只露着脑袋在外面。安静下来,都能听到她均匀而舒适的呼吸声。
“原来你也醒了呀,阿诗?”
“呼……”纤诗长鼾一声,翻身换了个姿势,正面仰着望着宫土,抱怨地声:“我一晚上都没睡着,你知道为什么吗?”
“啊,为什么?”宫土有意往前探了探脑袋,听她话。
纤诗压着头发,闭上眼睛又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道:“我担心你。”
“担心我?你在什么啊……”宫土对此挠头不解。
“担心你不要我了。”她孱弱地着,眼泪珠子顺着脸颊流到枕头上,不一会儿就浸湿了。
顿时,宫土的心里面剧烈一颤,不出的滋味儿在胃里翻滚,很快从被纤诗带偏的话题中醒转过来。他侧身趴在床头,脑袋枕在另一半枕头,深情地望着她的双眼,道: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阿诗,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陪你到老的人是我,咱们是一对夫妻吗不是?”
“我做噩梦了。”纤诗哽咽地着,只想把脑袋往枕头里面埋地更深。
“噩梦而已啊,别怕了,有我在嘛!”这是第几次沉重般的打击,在宫土的印象里他已记不清也没那心思再去统记。
“嗯。”她所受的委屈和痛苦不过只此,多半都是由心病和认知障碍照成。可关键是要怎么战胜这些东西,让纤诗恢复成原来的那个样子?
宫土用手轻轻抚着盖在她身上的被褥,抬起脑袋,凝集全部的目光眺望无限的黑暗环境,试图从中寻找出一缕薄弱的光芒。
我到底要怎么做,到底要怎么做……纤诗,我突然感觉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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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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