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们机灵点,我昨晚给你们的药记得服下。”
“嗯,姐放心!”
灵芝郑重点头,抬眸望向门口低头呆站着的三七,掩唇干咳了两声,三七循声望过来,会意,不动声色将一粒药丸送进了嘴里。
“老奴参见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吉祥!”福喜嬷嬷堆着一脸敦厚慈祥的笑,一进门便屈身向南宫玉福礼问安。
“起来吧,有劳嬷嬷了。”南宫玉不冷不热地道。
“王妃娘娘这是哪的话,能接王妃娘娘是老奴几辈子修来的福份,哪敢居功?王妃娘娘言重了!”
福喜嬷嬷周身都透着股子喜庆,声音浑圆清亮,听着倒是喜庆舒心。
“看,新娘子出来了!新娘子出来了!……”一穿着稍显破旧的男孩边指边喊剑
众饶目光齐齐随男孩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喜乐起”新娘出门,司仪随即唱礼。
喜乐响起,鞭炮齐鸣。
“压轿”
“起轿”
八抬大轿,红毯开路,要多隆重就有多隆重,亲临现场的人无不慨叹,未出阁的姐们一个个艳羡嫉妒不已,更甚者,竟是有人发誓自己的婚礼一定也要如南阳王府这般,不然绝不嫁人!
南宫玉只觉耳朵轰鸣脖子酸楚。
轻轻转了转脖子,捏捏捏……捶捶捶……总算能好点。
这什么破玩意,金子是这么使用的吗?太庸俗了!……财不外露知不知道?可古来富翁总被灭门!看来啊,都是炫死的……
南宫玉一路牢骚抱怨个不停。
“落轿”
手捶得正欢呢,耳边陡然响起司仪中气十足的声音。
这是到了?
妈耶终于到了!可憋死老娘了!坚持一会,很快就解脱了,很快啊……
然,喜乐吹完一节,新郎官没出来。
再吹一节,没动静。
再吹,依旧不见新郎官的面。
直吹得乐手们肺疼腿软腮帮子硬,还是不见有人来踢轿门接新娘。实在是吹不动了,鼓乐手们一个个拧眉苦脸,捏着嗓子揉啊揉。
这下,不仅围观凑热闹的百姓开始好奇,连王府的人也好奇起来。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许是王府发生什么事了吧……”
“无知妇人,你懂什么,回家看孩子去!王府的事也是你能随便妄议的?嫌命长吗?见个顶张破嘴哪哪都敢乱喷喷……”
男人黑着脸竖起眉,拉了女人便走。
男人不大的责骂声在静的可怕的王府门口显得出奇得清楚,众人听了立即约束住自己八卦的心,及时收住了已滚到舌尖尖上的话。
靠,这王爷什么人啊?睚眦必报?都不许人议论的吗?一下都会杀人,太可怕了吧?还有没有点言论自由了?
不管了,好女不走回头路,既然到了,就得往前走,哪怕前面是狼窝虎穴!
主意拿定,撩起盖头,抓了裙摆就要起身,突然,一个如福喜嬷嬷一般的圆润女声突然传出。
“来了来了……”
什么来了?
南宫玉好奇,伸了手,将轿帘轻轻挑开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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