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如今寒已经是修门中人,日后走的再不是凡尘仕途,需要一心向道”
到这里馥枢寒站起身,走出几步消失在亭中,莫婉起身追出亭外,却是感觉不到馥枢寒从哪个方向离开,看着满星辰落下泪来。
“嫁夫随夫,你入修门,莫婉愿意追随的,为何非要弃莫婉?”
难道那些为了自己默默做得一切都是假的吗?难道都是她的自以为是,会错了意?不,不会,定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既然嫁给了你,我愿意相信,无条件的相信。
漓婳静静的站在莫婉身后,感受她的情绪变化,从失落无助到信心满满,那是有了目标后的焕然新生,本来想劝莫婉放弃的话,再也不出口。
“姐,色已晚,莫婉带你出宫吧!有什么事明日再来找王兄详谈”
没事人屈膝向赋贞行礼后,莫婉挽着漓婳走在白玉桥上,这里毕竟是梵北王宫,女子深夜不归留宿王寝,是要招人闲话的。
漓婳自然知道莫婉的用意,也就不勉强,由着她挽着自己上了马车,不知道为何日前似主仆似姐妹的情谊忽然变了,一路上两人都未话,到了君府才简单的道别。
望着漓婳步入君府大门,莫婉久久看着她的背影,直到车夫提醒才点头回公主府,脑海中一直重复着馥枢寒看漓婳的眼神。
她知道,漓婳很优秀是难得的奇女子,对于这个下的男子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很羡慕也能理解,但是这些男子当中不能包含馥枢寒。
心里明明知道,漓婳身边有个与之匹配的玄翊,她不该多想、不该嫉妒介意,但她就是管不住自己嫉妒了、介意了,有那么一瞬她甚至想一刀结果了漓婳,好让馥枢寒眼神、关注点只能是她。
“公主,到了”
车夫轻声的呼唤,叫醒了陷入自己思绪之中的莫婉,下了马车,进入府中,望着这所承载着苦涩、甜蜜回忆的府邸,莫婉忽然加快脚步,回到她与驸马的寝殿。
寝殿亮着灯还如往昔一般温暖,等着归家的她卸下疲惫,靠着属于自己的夫君,做回真实的自己,再不是外面暗夜下的女煞。
还未进门,门先打开,夏穗提着宫灯拿着火烛“公主回来了,按照公主习惯,寝殿内所有灯都已点燃,还熏了香,公主快进来歇息吧!”
“刚才是你在点灯?”莫婉心中忐忑,进入熟悉的寝殿到处找寻。
夏穗关上门,也跟着莫婉四下里张望“是呀,奴婢一到就来掌灯,公主是在找驸马吗?他回来过一趟”
“驸马回来过,在哪儿?”莫婉欣喜的回过身望着夏穗。
“已经走了,让婢女将这封书信交给您,是以后不再回来,让您也别在找他了,你们不是同道中人”
急忙接过书信,打开来,是同意和离的书函,上面还有王上的玉玺印章,几句相忘于江湖,各自婚嫁将莫婉击的倒退数步。
书信掉落在地,莫婉爬跪在地,泪水止不住的流下,为何她放下尊严、甚至不要公主的身份,追随他去修仙,去修行,他却连机会都不给她,要做的如此决绝为什么?
“公主,结束了捆绑的生活,难道不应该高兴吗?以后您可以再无顾忌的和冯公子相守在一起了”
冯尚书嫡此子,冯良才是与公主青梅竹马长大的,要不是馥枢侯府实力盘跟过节,太子需要缓和与馥枢侯府关系,公主怎会被逼嫁给馥枢寒。
难道是日久生情,夏穗心里想着,扶起莫婉,轻轻拍着她的肩“公主,我们是“狱门”最顶尖的杀手,不要让馥枢寒成为公主的软肋”
随着王后娘娘从帝云上国,来到这弹丸国,处处受排挤,处处受慢待只因王后是帝云名正言顺送来的眼线,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就是明白这个道理,王后才将“狱门”一部分人一同带来。
亦是因为太子身体里留着的帝云血脉,馥枢家才会百般针对他,用尽办法阻挠太子即位,散播各种关于太子的谣言,试图找到合理的理由废太子,摆脱帝云的掌控。
“为何母后不将你们交给王兄,交给我,让我成为两面人,白日是人人艳羡的嫡公主,夜晚是暗夜下的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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