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水花声响起,惊醒了梁上睡着的漓婳,慵懒的侧头向下望,砰!裹着袭衣的女子吃惊的躺在地上。
只见,南宫霏霁身披长袍露出迷饶锁骨,光着脚一步一步走向地上的女人,遏住对方的下颚,硬生生将女子提了起来。
“几次三番来挑战本王的极限,只可惜本王被你们逼的脱胎换骨了,游戏现在开始”
咔擦!女子脖子一歪死了,南宫霏霁将她放到桌子上,手中的刀沿着脸部边缘,取下一层皮,黑衣人出现接过脸皮,从窗棂窜飞出去。
瓶中洒下粉末的同时,女子化为一摊血水,南宫霏霁命人进房打扫,穿戴一新独自出了门,并不知道身后一直有人尾随。
静静流淌的湖水,身披斗笠的渔翁扶着鱼竿垂钓,水中荡起一圈圈的涟漪,渔翁只顾着看向周围的风景,待到涟漪平复,鱼儿脱钩都未曾察觉。
直到,身后的树丛发出轻微的响动,渔翁连忙回身,原来是出来觅食的兽,眼神带着落寞又转了回去,继续看向远处的高山。
漓婳坐在树上吃着随手栽来的野果,很有耐心的继续观察,这片山林湖泊正是昨日练剑的地方,能轻而易举进入四峰,看来昨日低估他了。
虚影划过,漓婳落入熟悉怀抱中,被人伸手挡住了视线“婳儿这样直勾勾看着其他男人,为夫可不依”
“我在办正事,别胡闹”漓婳拉下玄翊的手,玄翊负气的直接蒙上漓婳的眼,宣示自己的主权。
原本不信尹秋的辞,傍晚十分还不见婳儿回来,他就坐不住了,将信将疑的来找她,结果他看到了什么?
他的婳儿从来不缺爱慕者,也不见她怎么上心,因为婳儿是个非常理智的人,从来不会受感情左右,这一次是不是有些不一样了。
漓婳实在忽视不了玄翊不话,带着谴责的眼神,好像她移情别恋似的,无奈凑近玄翊,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你是?”玄翊惊讶莫名,指着远处垂钓的人,怎么看都只是一届凡人而已。
漓婳伸手捂住玄翊的嘴“你声些,他很是深不可测,尚未完全确定,让人钻了空子可不好?”
点点头,不愧是他的婳儿,怎么让人激动的事情,还能够冷静淡然处之,作为夫君的他是不是要帮她一把。
拍拍漓婳的手,玄翊闪身不见,再出现时身上穿着破衣烂衫,白发苍苍杵着个拐杖,另一手拿着一串佛珠。
“施主,老衲途经簇,见你独自垂钓心有千千结,老衲可助你完成一件心愿”
南宫霏霁放下鱼竿,站起身还了个佛礼“多谢大师,大师请坐,不瞒大师在下在等一位恩人,或许也是途经簇玩耍的仙子,大师可能帮不了在下”
因为他手染鲜血,是暗夜里收割人命的魔鬼,不配与那样美好的姑娘成为朋友,南宫霏霁撇过脸不知该如何。
也许见着老和尚慈眉善目,又素昧谋面,对其倾诉不会影响到什么,或许也是怀揣一丝希望吧!
“施主,我们在此相遇,证明你我有缘,缘起缘灭一切看造化,有缘自会再见”
“大师的太过缥缈”南宫霏霁坐下继续垂钓“在下只相信人定胜,不过还是谢谢大师的开解”
玄翊也跟着在他身边坐下,从腰间解下葫芦,喝了一口,递给南宫霏霁示意尝尝。
“嗯?这是酒!您不是”不是和尚吗?还好这一口,不是犯戒吗?这句话南宫霏霁只在心里想,没有出来。
“再喝?”玄翊直接将葫芦口对着南宫霏霁的唇,让他不得不再饮一口“怎么样,还是酒吗?”
清新怡人,回味甘甜,尚好的茶汤,一瞬间,整个身心放松下来,不再那么迷茫,头脑也清醒不少。
“人生有着很多不得以,就像这是酒非酒是茶非茶的水一样,瞬息万变,懂得放下才能看清眼前”
南宫飞霁侧头看着玄翊的侧颜,从他话里话外好像真能知道自己的境遇,些似是而非的话,让人不起疑都难。
忽然,南宫霏霁手举青梭,放出青色的光芒照在玄翊身上,怎知,下一秒,刺眼的金光反噬回来,直接盖过青梭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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