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来找在下,可是有事相告?”
白苹听着声音抬头,不远处,一个仍是一袭青衫的男子此时半数头发高高束起用一根雕刻精细的翡玉头簪固定,其余则是尽数披散在身后背部。从她的这个方向看过去,面冠如玉,儒雅清风。
“有事,有事的!。”白苹连忙从坐着的青石上惊跳起身,拍拍自己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着也正逆着光线周身都透着一抹金光的正温和看着她的男子,又或者是温雅少年,未语面先红,“这位……郎君,我,我想跟着你。”
少年轻皱了下眉头,看着眼前明明出身不错,做事却这般无理取闹的人,声音有些冷,“这位姑娘,你我……素不相识,这些话,韩某就当从未听过,姑娘还是……自行离去的好。”
罢,也不管身后还呆愣在原地的白苹,直接推开房门直接进去。
“哎,韩郎君,韩郎君!”白苹还有些呆愣,回过神后只能看到两扇倏然关上的木门,杨花依旧在落下,白苹怔愣地看着眼前的木门。门内隐隐传来脚步声,只是渐行渐远,分明就是从未将白苹放在眼里,忙于自己的事情去了。
“卜,你让我随心走,可是这个人好像看起来对我并没有我对他那样有好福”
卜没有回答她,昨发出声音的脑海深处此时一片寂静无声。
白苹也不打算就此放弃,今早她才发现,她的记忆已经是恢复了一些,她的家是在百里外都城的一个大家族,如今她的年岁已经是到了可以定亲的时候。只是她本有一门显贵亲事,却无奈因为时而痴傻而被家族所当成了弃子。
当她再次醒来,已经是在痴傻之时被家仆送到了距离新都城新郑百里之外的地方。罪名是,痴傻无名,身有妖花,恐为巫蛊,冶放逐百里外不得归家半步,否则乱箭穿心火焚至死。
时而痴傻,那又是什么模样,她怎么全然都不记得?
想不通的事情,白苹也不会强迫自己去想,这个时候,白苹的脑海之中已经是一片刺痛,她知道,这应该就是昨卜所的记忆慢慢恢复的征兆吧。
“韩郎君,既然女也知道了你的姓氏,来而不往非礼也。女名苹!于以采苹?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中的那个苹!”白苹在门口看了看,高喊着自己的名字。
“韩郎君可要记住啊。”白苹又是满怀期待的又提醒了一句。
半晌,白苹静静伏在门边上听了许久,没有一丝的声音传出来,就连方才还在的细碎的脚步声也不曾再听到过。应该是那个她所见的温润少年以为她早已自行离开,所以已经去后院之中忙碌了吧。
这么,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所的话,他是根本就没有听到了?
想到这里,白苹不禁有些泄气,还有一些郁闷。
在她仅有的记忆里,她只知道当代民风虽然因为遗留上古蛮荒时期的祀奉农神的传统而并非拘泥节。可以是在奉祀农神的节气,就连当朝者也曾直言不讳出以仲春之月会男女,是月也,奔者不禁的话来。
可是那也是普通人家,像在她记忆里的那种在繁华的都城之中拥有木石做宅,青石为基的家族已经是都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就如当朝张家世代为丞相一样,他们白家虽少于朝廷人脉,却是世代富饶,百年世家。
家族子女,就算是她这位虽为长,却是时而痴傻的人都严格要求,自己现在这样,是不是也如家族中人所过的那样,为人所不喜了?
可是白苹回头重新看了关上的门,视线仿佛能透过木门看到里面的场景。不知道为什么,纵然她恢复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可是她相信自己的感觉,卜也让她随着心走。她只知道,遇见的这个温和前面,不论如何她都不能放手,因为一放手就是一辈子。
她的感觉一向很准。
白苹口中的韩郎君,那个温和的青衫少年此时正沉默着,他方才正在屋子里漱着口,结果不心碰到了舌下腮边的伤口,痛的他一时皱眉。拿起一张干净的帕子细细擦净嘴角的多余水珠,再拿开时,干净的帕子已经是被水晕染,带着丝丝淡淡的红,正是血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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