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来不及她什么就被人扯进了里间屋子。
“你干嘛呀?”
于晚甩开他的手,揉着手腕。
“你还有心思织毛衣,也不听听外边都传成什么样了。”
“传就传去呗,我都不生气你气个什么劲儿。”
于晚无所谓道。
“对了,过几就是初赛了吧?你有没有把握?先下啊,你可是承载着三个饶希望,别到时黄了。”
“放心吧,不过是个初赛,我心里有数。”
程锋看着于晚,见她真不像在乎那些流言的模样,心里不禁又想,她还真是跟一般女人不一样,记得当初区里有调皮的孩子开玩笑月好是他的媳妇儿似的,气的月好大哭一场不,好久都不敢跟自己话了。
后来他把那些孩子打了一顿都没能让她和自己和好,别别扭扭的过了大半年。
不放心的又问道,“你真没事?你知道我爸是厂长,你要是真气不过,我可以给你走个后门,让我爸在厂职工大会上提一下,别整有的没的的。”
于晚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没事,行了,不过一些长舌妇嚼舌根,还用得着厂长出面?抬举她们了。”
程锋就喜欢于晚这性子,比男人还爽快。
“行,有事你话。”
于晚本来想着流言无原无故传出,肯定有更大的后招等着她。
等到大招放出时,流言的源头也不愁被发现了。
花了这么多心思,无论是针对她还是陆牧,总该有个结果吧。
她就等着接招了。
不过她却没想到,还没到她接招,陆牧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陆牧一身低气压回来的时候,于晚正给陆牧织着毛衣。
刚起针,看到男人从外面回来,于晚拿着刚起针的毛衣迎了上去。
“你今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正好让我比比大,如果不合适我再改。”
陆牧大手紧了紧,强压下自己胸口中的怒火,站着不动任她比划着。
“真差不多,陆牧,要不也给你针个宽松版的,就像我那件?”
于晚从一侧伸出脑袋,和陆牧商量着。
陆牧轻轻一转头就能看到她的脸,见她一脸的真无邪,只觉得胸口处更闷的慌。
外面的流言那么多,于晚呆在家属院,没道理没听过。
可她却没有一点儿生气或不高兴。
她不在乎吗?
也是,一个总想着跟他离婚的没良心的丫头,哪里会在乎这些?
当初跟他提离婚的时候,她就连名声都不在乎了。
宁可自己背黑锅也要离婚。
“你怎么啦?”
于晚终于感觉到陆牧的不对劲,声的问道。
“我今听到一些流言,晚,你有什么想的吗?”陆牧还是问了出来。
于晚一听就知道陆牧指的是什么,不在意道,“你都是流言了,有什么好在意的?只要你相信我就好。”
原来,她还是在乎自己的看法的。
这个认知让陆牧的心情突然好转了一些。
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我当然会相信你,这件事交给我,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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