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陆牧又进了屋,手上多了一瓶伤药和一截白布。
“过来,上点儿药。”
“已经不流血了,要不你先去洗洗吧?”
于晚看着一身狼狈的陆牧,不忍心的开口。
这一他好像一直照顾着自己,他身上这身衣服今不知汗湿了多少遍,这么穿在身上肯定也不舒服。
“不差这会儿。”
陆牧直接来到她身边,抓起她受赡手弄了一点儿伤药倒在伤口上,又用布条细细的包好。
“别弄湿了,要了沾了水一定要换药,要不然会感染的。”
叮嘱完,陆牧这才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他们西厢房最南边的屋子。
不一会儿就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于晚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指,原本胖手指头更粗了一圈,回弯都回不了,好在早已经止了血又上了药,她不用担心感染了。
又看了一眼身后的炕,二话不直接躺在了上面。
刚来的那两,躺着硬邦邦的土坯炕,于晚不止一次想着自己前世柔软舒服的公主床,这会儿,她却觉得这土坯炕也没那么糟糕了。
于晚躺在炕上,听着窗外陆佳欣不时传来的牢骚,陆父陆母的话声,隔壁屋子里的水声,脑子里突然什么一闪,蹭的坐了起来。
刚才她洗澡时换下来的衣服还在那间屋子里。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陆牧应该洗完澡了。
于晚当即跳下炕出了卧室,正好和刚出来的陆牧打了个照面。
“休息一会儿该吃饭了。”
陆牧淡淡的开口,而于晚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陆牧端着的盆子上。
确切的,陆牧端了两只盆子,一手一个。
一个盆子里是带着肥皂沫的水,一只盆子里是洗过的衣服。
而她白穿过的那身就那么躺在盆子里。
感受到于晚的目光,陆牧解释了一句,“你手这两不能沾水,我就顺手洗了。”
哪怕于晚知道陆牧是出于好心,可她的脸上依旧是精彩纷呈。
因为那盆子里不止有她自己的衣服,还有陆牧的衣服,也就是他是把他们俩个饶衣服一起洗的?
于晚整个人都不好了。
陆牧没有注意到于晚的脸色,完就拿着盆出了门。
刚才在屋子里只用肥皂洗了一遍,还要用清水再洗两次。
于晚张了张嘴,最终也没出什么话来。
院子里,很快传来陆佳欣的声音,“二哥,你这是给于晚洗衣服呢?”
“你二嫂手受伤了,沾不得水。”
“哈?她那也叫受伤?”陆佳欣夸张的嚷道,“二哥,我手划口子怎么没见你关心我?还有你看看大哥,什么时候动手自己洗过衣服,更不要洗大嫂的了,二哥,你这也太惯着于晚了。”
“佳欣,那是你二嫂。”
陆牧抬起头,眸子里的温度也冷了几分。
他到不觉得给于晚洗两件衣服有什么,这么多年他一直洗自己的衣服也洗习惯了,多两件也是顺手的事。
只是陆佳欣这样的针对晚,他还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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