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得,也不能烧死了,那就谈谈呗!”
“苟伟,打个商量,咱们好好谈谈!委屈你了,第一次没有吃干抹尽还留点汤,太不像你风格了。你变成熟了!”
苟伟自言自语,手上没有停,不断扔着手雷,硬生生将火场炸出一条通道出来直通白象阿三大本营。
“喂,阿三。你们可以沿着通道过来,过来后把枪扔了。速度要快,投降保命要趁现在,要不然等下卖不起价钱。”
阿三们只能打顺风仗,顶风作案是不行的。一般是能投降则不打仗,投降回家是英雄,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烈士评。突然见苟伟将一条火墙掀开一条生路来,觉得沿路走来的苟伟特别可爱,是他们家的神灵。没丫子往火墙外跑,过墙扔枪远远的蹲在地上看着蛇虫鼠蚁从身边过亦是不敢动。
沿路跑起来的阿三越来越多,火又要覆盖这条路,苟伟有点急,关键是他手上的手雷不多了。
“刘勇,你个王蛋,带着你的人死过来,趴在那里像死狗一样装很好玩吗?”
“苟伟,你个王蛋,你还有上下级观念没有。”
“滚蛋,现在老子最大,我来救你,老子就是指挥员,麻利地带着兄弟们赶紧过来。”
刘勇无语了,挥手带着二十多号兄弟抬着十多号兄弟没命地朝那条火中小道跑来。眼看两边火墙又要合拢,苟伟只好一颗又一颗往火里扔手雷。
最后一颗手雷扔尽的时候,生路重开,刘勇带着战士们沿着路磕磕绊绊地冲了出去,苟伟在后边压阵。
“你们这群阿三,老子们毙了你!”
刘勇端起了枪冲着阿三们上气不接下气,手一个劲地抖。阿三们齐刷刷地举起双手,可怜巴巴看着刘勇。有翻译官大着胆子用半生不熟的种花家话喊起来:
“我们投降了,我们是俘虏!那个什么瓦的公约你们得遵守。”
刘勇木了,苟伟上前把枪保险给关了,示意兄弟们把散落在地上的武器收集起来:
“算了,老刘啊。人家就比你懂法,连那什么瓦都给你搬出来了。你难道想灭口啊,也不想想兄弟抓俘虏抓得容易吗?”
苟伟觉得白象阿三与野骆驼还是有本质区别的,这更象是两军交战,而野骆驼更多的是没有人性的犯罪。苟伟也就对杀不杀白象阿三没有太多的心结,虽说一定要胜。
“感情死的不是你的战友啊!”
刘勇最不耐看苟伟那熊样,虎视眈眈更不将苟伟当做自家人。
“老刘啊,我现在是战场最高指挥员哈。现在是争功争主导权的时候吗?咱不能让阿三翻译看笑话。
老刘啊,战友牺牲我心痛,但我也得说这是你的无能。打个仗都能打成你这个样子,真是创造奇迹啊。”
苟伟不惯他的毛病,这时候不打击刘勇出口气哪能对住大半年住猪棚遭的罪。
“这是战场,哪个不死,哪个不能死。老子也能死,这是战争。”
刘勇有点恼羞成怒,他可不能也不敢背害死战友的名声,挥舞着手中的枪指指点点像要吃人。
苟伟轻轻拨开刘勇对准自己的枪。
“老刘啊,你都枪对战友了,还有什么不能干的呢?你再看看,身上脏了哪块地方,有一丝丝伤吗?
战争,你说得对,别人能死,你为什么不能死。
别告诉我你打仗打得精致,那你能打出这么个破仗来。”
刘勇无话可说,眼睛呆滞了,突然蹲在地上呜呜地哭。苟伟捅了他的痛处,伤心了。其实,他真是个精致人,只是精致得不分时候,偏偏指挥上还偏执却不精致。
苟伟无心去抢什么指挥权,更没有想过要打击刘勇。他只是单纯地看不惯刘勇这种指挥方式,以牺牲来坚守他脆弱的底线,而不是为求胜利不求荣辱。
战士们对着苟伟怒目而视,讨厌苟伟否定大家伙的浴血拼杀,厌恶苟伟的小人得志。苟伟感受到了敌意,摸摸没长毛的下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咋的,说不得。咬我?愣在这里等着吃肉啊,散开啊,成战术队形展开,搜身看押俘虏啊?这都不会,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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