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家姓侯,我姓朱,和你们朱老板一个姓。你叫我侯姐就行!”
胖婶边拖着苟伟走,嘴里也没有停下来胡咧咧把自己介绍得一清二楚,把苟伟家祖宗十八代的坟都刨了个底朝天,太能侃了。
“侯姐,侯哥是不是叫侯侃啊?”
还真是自己的孙悟空啊,可自己也长得不像唐僧啊,唐僧那是白白嫩嫩人参果自己是黑不溜秋小地瓜,也不像啊!侯姐能侃这侯哥是不是也能侃啊,苟伟壮起胆子调侃了一句。
“小兄弟,你是行里人啊,连我们家掌柜的大名都知道。是叫侯侃!”
侯姐一听苟伟说话就知到今儿招到了行里人,这厨艺好不好先不说,至少对餐饮行当还是了解的,要不也不会知道自己老公的名字。苟伟咬破了舌头被血呛着了,还真叫侯侃啊?
侯哥的店叫“壹道鲜”,坐落在两条街的尽头,店子很小,挑着一张门脸,六七张台子,前边餐厅后边厨房。只有侯哥朱姐夫妻两个,一个是厨师,一个是服务员兼收银,至于卫生干净也只能说吃了不生病就行。
苟伟被拖拽过来的时候小店是关着的,侯哥生病住院侯姐关店找人,小店自然就开不下去了。
“你,你,你把东西放一下,赶紧试一下,咱们马上开门营业!”
“啊?”
“啊什么啊?你不是厨师吗?先做几个菜啊。”
卷闸门还没卷起候姐立时夺过苟伟行礼往旁边一扔用大脚往闸门上一踹卷闸门像是自感应似的往上一弹卷了起来。看着目瞪口呆的苟伟着急地催促着。
“啊,你这门?”
“坏的,欠踹!”
苟伟无语了,从门边拎起自己的行礼跟着候姐穿过小小的大堂往厨房里走,似乎走进了另外一个废料场。肮脏的锅,黑色的调料罐,苟伟无法用最恶劣的话来形容有多脏。
“东西都在这里了,赶紧做啊,你看你看,客人都上门了我先出去招呼一下!”
小店生意很好,才开门就有客人上门了,这也正好是吃晚饭的时候。侯姐似乎恢复了对生意的自信,头一甩还起满天飘飞的头皮屑白雪般落下。苟伟虽说早就适应在废料场的生活,还是有点受不了这肮脏的厨房。
“侯姐,能不能找个人把厨房清理一下,太脏了。另外,您找个臭肥皂和牙膏给我,我洗一下。”
如果你觉得不能在能力与技术上让人震撼那就让你的活动具有仪式感,这样即使你做错了也具有神秘感。苟伟自己都不知道能炒几个菜,那就通过不带任何香味的肥皂来保持手上的清洁,清新的牙膏保持口腔的味觉。这也是一种仪式感和神秘感,与别的厨师不一样。
“啊!”
现在轮着侯姐吃惊了,想不清楚一个厨子做个饭菜怎么还有这么多臭毛病,显得比自家老公还要大牌似的,但还是照做了,从小柜子里翻出都堆出灰的肥皂来。
侯姐到前边招呼去了,苟伟却没有开始炒菜,拿起洗衣粉直接倒到锅里去煮起来。边煮别用抹布把灶台擦干净,这也是一种仪式感。反谓的拳打不死人,架势能吓死人。
“你怎么还在擦啊,赶紧的炒两个菜啊?急死个人了,现在客人都点单了。你看能不能做?”
侯姐果然姓侯,性格猴急猴急的,进了厨房见苟伟根本就没有升火做菜急得差点拿手上点单本给砸过去。
“哦,不急。今天咱们做几个新菜,你和客人说一下,就说今天推新菜品,还是按他们点的饭菜钱买单,要是不好吃不收钱!”
苟伟的想法很简单,做自己能做的菜,感觉好自然一炮而红,要是客人吃得不好就别想收钱了,自己也得走人。不过怎么着都比客人的点菜自己不会做要强。他现在看着侯姐递过来的菜单子就着急,什么叫“凤归巢”,什么叫“肉炒肉”,什么叫“水泡富菜”,这些菜名苟伟没听过也没偿过更别说做过了,不如藏拙。
“这不好吧?毕竟客人点了菜咱们换了客人会闹翻的!”
“什么不好啊,他们占便宜了好不好,我做的菜可比这三十多块钱贵多了,差不多一百多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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