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要格杀日本人的事情,他们一时之间并想不出来有什么头绪,到底是继续执行刺杀叶沣的命令,还是另外想法子展开其他的行动,李驯觉得应该还是要先锄奸,在他看来,这些家伙可能会比日本人容易对付一些。
原来的他没有这么想过,只是现在形势变了,他们除了公共租界和法租界以外,在其他的越界筑路地段都基本不敢再去,特别是极司菲尔路和愚园路那一带。
如果是要去开展行动的话,那就又是另外一码事,在哪里与人战斗其实都很危险,也就无所顾忌了。只是要去到越界筑路地段制裁别人的话,是需要事先获取到一些情报的。
卫致良还是继续去原来他换金条的地方把一根一两重的金条换成了现金,但是据说现在金融市场也出现了一些不好的预兆,是因为汪际兴的伪政府就快要发现他们的货币,法币以后有可能都不能再流通,不管是沦陷区还是租界也好。
如果说到时候钱都变成了废纸的话,那他们还谈何战斗呢,不过也许这是他多余的想法罢了,事实可能并不会如此发展。
时间越过越快,他们感觉每天几乎都没干什么正事,他们这根本就不是纯粹意义的潜伏,他们完全没有一份正经的工作来掩饰真正身份,而且他们的正事似乎除了杀人还是杀人。
杀人和战斗还是有区别的,也许他们以为这也算是战斗,不过在一次次的不能完成任务之后,他们也就感觉不到所做的东西到底有什么意义。
不是每个人都是理论家,而且没有人能告诉他们和敌人做斗争的原因何在,更加无法理解的事,他们很多时候并不是对付那些日本人,而是一些他们以前一起共事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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