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方伟伦再跟他们讲了密写、速记与绘画。全是一系列概念,密写倒很好理解,就是使用一些特殊的药水来把字写在纸条上,如果不仔细研究的话,看起来那就是白纸一张,而如果再用药水或者经过特殊方法处理过后,药水发生了化学反应或者物理变化,上面所写的内容就会显现出来。
方伟伦大概跟李驯等人讲了几次,可能他认为这个很重要。
速记也并没有什么难度,靠的就是反应与记忆力,在这方面李驯可是佼佼者。
难的在于绘画,因为他们两个都没什么基础,即使他们头脑灵活,看一眼的人几乎就能记住,不过却不懂得如何用语言或者图形去形容人的五官,把他们处理成一副图画。
虽然方伟伦讲到了这一点,也许因为他也并不擅长这个,所以云里雾里地,也就将就着学吧。
脑子里看到的或者想到的,再用画笔将脑子里的东西临摹出来,这就是心手合一的问题,除了要练习,还得有天赋。
有的人可能大脑里面想的是一副美好的画面或者是多漂亮的一张脸,但如果要他动手,画出来的可能就是四不像,或者是个丑怪。
终于,方伟伦似乎讲完了,李驯看了一眼卫致良。
卫致良会意,说:“方组长,听您一番教诲,小弟可是受益匪浅啊,实在是感激得很!”
方伟伦不感冒,他看也没看两人,说:“我还有事,你们继续在这里仔细琢磨琢磨,脑子里回忆一下我所说的知识。但是,绝不允许将这些东西记在纸上带走,这些内容一旦泄露,就绝对会暴露你们的身份!”
李驯与卫致良也学他不吭气,方伟伦把话说完就走了。
李驯可是巴不得他赶紧走,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方伟伦,总觉得他阴阳怪气的,只要他一出现在身边李驯就感到浑身不舒服。
再次确定他走了以后,李驯悄悄的跟卫致良说:“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卫致良摇了摇头,李驯又说:“他就是那天晚上在仙乐斯想绑莫明的那个人!不过那天晚上天太黑,他并不认得你。”
卫致良脸部肌肉瞬间收缩,“啊”了一声,欲言又止。
李驯让他小声一些,不让他往下说,这可是在人家地盘上呢,难道不怕被他们监听吗?
这下卫致良心中也有数了,他同样也不喜欢这个人。
本来被叫到情报处来就不是什么美差事,作为行动人员他也和李驯一样,早已经习惯了自由自在地做事,现在到了这个偌大的情报机构里面,上面有那么多个正负处长和组长压着,当然会不自在,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李驯重新和他说回到正题上,问:“他讲的那些,你全听懂了吗?”
卫致良说:“大致听了一遍,他讲得很快,说实话我不是完全都听明白了。”
这也正常,那么多知识全都灌输过来,还没有生动形象的比喻,说得全是概念,李驯都还有一些不太明白呢,何况是他。
说是培训,还不如就是让他们两个瞎琢磨,这个方伟伦心高气傲不说,这完全是不负责任哪!
心中不爽归不爽,但既然来了,能收获多少知识,那可都是自己的。
凭着记忆,他把每一个大的要点重新与卫致良探讨了一遍,对那些设备也仔细研究了一番,确定都学会使用了,再研究起盯梢这门学问来。
李驯问卫致良:“如果说让你来跟踪我,你会怎么办?就假装你我两人并不认识,我走在大街上,半路上吃个饭,或者去拍个电报,如何才能不被我发现你?”
“那还不简单,你吃饭我也吃饭,你走我也走,你拍电报我也拍电报呗。当然话又说回来,我们到时候可以随机应变的嘛!”
“那别人到处花钱,你岂不是也得跟着花钱?”
卫致良呵呵直笑,说:“你是说他们花钱很多?不过要我说,如果真要这么干,肯定得事先准备多点零钱,要不然光让老板找钱的工夫,人家可能就消失了。”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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