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在叫何人呢?”
“这哪里的君侯?”
“此地还有王侯在此?”
“……”
众人一阵议论纷纷,知道赵谌身份的是少数,大多数人,哪里知道赵谌就在此地?
“外舅不在燕京纳福,来此处所为何事?”既然被发现了,赵谌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躲藏,于是话里话外无不带着讥讽之意。
而且对方是他的岳父,堂堂燕国相国之子,秩中两千石的京兆尹——萧樘。
当然所谓的岳父,那也是以前的事,现在可就难说了。拜相国萧澹所赐,勾结赵彬政变。赵谌成功被废修为,赶出燕京。这样一来对方还算个屁岳父?
“老夫奉王上君命,故而来此!倒是君侯,怎在此处?
自从君侯就藩伊始,王上甚是想念,常常说想把君侯请进京城享福!
今日老夫正好遇到,君侯不如与我一道回京可好?”萧樘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赵谌,对于赵谌的讥讽之言他也无甚大感觉,难不成脸面还能比家族传承更重要?
要是在乎那些无用的脸面,那么那一夜之后,京城第一世家也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了。
他现在比较关注的是,赵谌怎么修为恢复了。一般来说丹田被毁之后,已经宣告这个修士已经是走到尽头了。
往后余生过得好的话,能够平平安安活到六七十,要是不好的话根本活不了多久。
而且基本无例外!
当然也有个例,但是成本显然不是一般人能承担得起,甚至于燕国、乃至邻近各国都无人承担得起。
“王上?你指的可是那伪君?想你当年也是先王侍中,入直禁中,怎会如此奴颜婢膝,认一弑父篡逆之辈为主?”
提起赵彬,赵谌脸色就阴沉沉。他永远不会忘记,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之夜,七个人按住他,五六个人对他做的事情……
“君侯何必如此?大位已定,既成事实,整个燕国都认,你不认又能如何?”萧樘显得十分淡然,根本不和赵谌纠缠谁对谁错,就是一句既成事实,天下归心,斩断赵谌所有的想法。
“哼!要想抓我向伪君讨赏那就来吧!”见萧樘不在与他话里纠缠,索性赵谌也懒得废话。反正这种事,也论不出个对错。
正治上被人搞了,哪里还有什么对错之分?
赵谌话音一落,极速飞走,在众多修为高深修士手上虎口逃生,别谈多刺激。
萧樘又岂会放过这等好机会?如果赵谌跑了,有人暗自给他掺黑料,向赵彬举报他和赵谌勾结,私自放走赵谌,那他的结果可就不妙了。
距离接替相国萧澹的位子,可是只有一步之遥了,可千万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
“诸位同僚、列位供奉,还请拦下辽东侯,王上有命,请君侯入京纳福……”萧樘当机立断,对着和他同来之人意味深长的吩咐下去。
虽然赵谌造反,现在也算是人尽皆知,可是碍于“辟”制度,所以不明言。
所谓辟即:一曰议亲之辟,二曰议故之辟,三曰议贤之辟,四曰议能之辟,五曰议功之辟,六曰议贵之辟,七曰议勤之辟,曰议宾之辟。
这种人,司法官员没有任何权利审理、管辖,只能上奏君王请求裁决,且不能明正典刑,要给与体面。
赵谌身份是王弟,先王之子,在辟排列首名,自然不可以宣布罪行,要是讨伐另当别论。
萧樘不仅是京兆尹,还是相国之子,而且所言确实在理,众人自是无不应允。
“萧京兆尽管放心,我等布下天罗地网,辽东侯无处可走!”
在座的哪个修为会低于赵谌?就是一个人想要捉拿赵谌,也是不费吹灰之力,更莫说数十人一起缉拿。
萧樘率先出手,飞跃至赵谌身前,一掌拍出。萧樘以蜕凡修为,一掌打出犹如排山倒海之势,四周天地之气都汇聚一掌,打向赵谌。
赵谌早知对方不可能会就此放过他,自然早有准备,纵身提气立马闪避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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