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邬军侯回来了!”哨探脸色不好的进来通禀。
虽然哨探在哨塔因距离甚远并未看清,也不清楚邬翎在神机营到底发生何事。不过自从那一声炸响之后,邬翎反身回来之时一支手臂已经没了,便能证明此番前往神机营没有讨到好。
“哦?快请!”陈钊听说邬翎这么快回来了一惊,然后让人急忙把邬翎带进来。不过抬头一看,发觉哨探脸色并不好,于是问到:“你怎脸色如此不好?”
陈钊自然不会以为哨探生病了,要知道哨探最少也是官军将士最少也是后天修士,虽然后天修士,并不意味着就无病无痛,但是还不至于如此。
肯定是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才导致哨探脸色如此难看!
“邬军侯回来之时,我见他手臂已断!”哨探也感觉难以置信的说到。
两军交战不伤来使,虽然无明文规定,然自古以来,无论任何人出征都会遵循的规矩。
盖因战场变化无常,谁也无法预知后事如何,如果得罪对方使节,他日兵败乞降只时必然会有掣肘,这般行为并不符合双方利益!
“快请邬军侯进帐,然后请军医过来为军侯诊断。”陈钊听过之后,也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起来,对方这是来者不善呀!
他十三岁入伍,辗转四方,沙场征战数十余年,还没听过这等事情。对方既然敢伤害他的使者,想来也是没有将他放在心上过。这般被人无视,哪怕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会内心有火。
不过此时并非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先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送不可能对方无缘无故的击伤邬翎把。而且潜意识里,废掉邬翎手臂的人,绝非等闲之辈。不然以邬翎蜕凡修为,也是一般小喽啰能够废掉的?
他哪里知道对方还真是小喽啰,毕竟谁能想到突然来了这么一支军队,居然最低修为也是蜕凡境呢。
“末将邬翎拜见都尉!”邬翎失去一支手臂无法拱手行礼,只得躬身参拜。
“邬军侯受苦了,快快请起!”陈钊急忙扶起邬翎,随后以真气封住邬翎整支手臂,然后以真气温养对方经脉。
邬翎见陈钊动作感激莫名,陈钊所作所为远胜以前所遇领导。邬翎再此躬身感谢:“多谢都尉,都尉带我恩重如山,末将无以为报,愿为阁下牛马走,牵马坠蹬!”
“邬君出此言,你我皆为国效力,君此伤错在哪里吾不知对方根底,贸然命汝为使,吾自不可任尔如此!”陈钊对于邬翎的投靠显得非常淡然,也并非他自命清高,不在意什么朋党。只不过事态紧急,不是谈论这些事情的时候。
而且如果陈钊一口应下,便显得陈钊为邬翎疗养显得目的不纯,这并非他所想要的,他想要的是,集结一切可以集结的力量,好好为国效力。
别看燕国暂时占据数百府城亿万生灵,幅员辽阔。实际上这是经过数次衰败留下的遗产罢了,时至国事早已糜烂,祖宗地盘非弃即败,四方强敌环绕,内部草寇频生。衮衮诸公只知尸餐素位、结党营私,地方官吏只知贪墨渎职、荒废政事。
若非有国教依然扶持朝廷,这个时候燕国因该在燕桓王只时就已经换姓了。而且最近因为夺嫡,引起的动荡,四方诸侯也隐隐有些坐不住,欲观社稷之重了。
当然这一切也不是陈钊能够决定的,他的首要任务还是眼前的难关,榜邬翎疗养好之后又问到:“邬君此番到底发生何事?怎会手臂被人废掉!”
陈钊不问还好,一问邬翎满脸骇然回答道:“回禀都尉,事情是这般……”
邬翎添油加醋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虽然又加以修饰,但于事情经过相差不大,也算是大致还原当时情况。唯一的便是夸大了,神机营将士态度恶劣之事。
“你说伤你的是一普通士卒?”陈钊满脸难以置信,要知道邬翎可并非什么酒囊饭袋,对方一击就废了邬翎,虽然可能有火器的加成,但是依然不可小觑。
更莫说刚才邬翎说的清清楚楚,虽不知其修为如何,然对方气势隐隐有可比之他的气势。
这可就不得不令人惊悚了,这哪来这么一支强兵劲旅。这样的劲旅又是谁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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