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端着蜂蜜水走到门前敲了敲大敞着的门,没想到南景耀已经洗好了,背对着余晚一只手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只手翻看着手机上的内容。
他身上的白衬衫单薄得很,结实的线条被隐隐呈现出来。
余晚没了声音,觉得现在出现有些不合适,于是转过身去。
“怎么了?”南景耀注意到她,淡淡道。
余晚只好硬着头皮转回来,然后将蜂蜜水放在桌子上。
“蜂蜜水?”南景耀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
“给你的!醒酒用。”余晚只好答道。
“”南景耀眼眸中闪过一丝疑虑,无言。
气氛尴尬到极致,余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
难道他醉酒之后就会变得这么奇怪吗?
南景耀开口:“谢谢。”
他说罢,坐在床边。
“什么谢谢啊!南景耀,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把床让给你。”余晚不满道,转身拿了东西走进浴室,临进去,小脸一横,道,“我希望我洗完澡之后,你已经乖乖的去睡沙发了!”
说罢,她就走了进去。
浴室里的热气还未散尽,潮湿的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南景耀的余温,让余晚感觉十分不适。
其实她完全可以去别的浴室洗,但这是她的房间,她为什么要拿着衣服到别的浴室洗澡?
虽说南景耀并没有留什么东西在这里,但还是让余晚很是难堪,就像是两人一起洗过一样。
她有些害怕穿着睡衣面对南景耀,毕竟上次的事情,令她有了阴影。
所以,她洗了很久。直到吹干了头发,她才打算出来。
她有点怕南景耀并没有如他所愿的走掉,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房间里昏暗得很,只有台灯还亮着。而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蜂蜜水丝毫未动地放在原处。
唉这个人真是
余晚叹了一口气,算她失算!
既然人家已经睡着了,又怎么好意思叫醒?
他领口未敞,露出漂亮的锁骨,一只手被枕在脑后。
余晚凑近了他,忍不住蹲下身端详他的睡颜。他睫毛翘长微微扑朔,眉头深锁,一副睡得极其不安稳的样子。
她极其少见他这般模样,而联想到今天一反常态的他,余晚又对他感到百般不解。
他是不是瞒了她什么事?为什么,态度突然冷了许多为什么近在咫尺,却感觉离他很远?
她下意识伸手想抚平他的眉,不料他惊醒般大力握住了她的手:“爸!”
“痛!”余晚叫出声。
惊醒后的南景耀忙松开手,“对不起,我的错,你没事吧?”
“没事你刚刚是不是做恶梦了?”
南伯父在法国还没有回来呢,看着南景耀冷汗直冒,该不会真的做恶梦了吧?
“嗯”南景耀揉着太阳穴,扯了扯唇,“常事了。”
“常事?”余晚问道。
南景耀重重地点了点头,沉默了。
余晚见他沉默,便说:“如果你有事,可以和我说啊,毕竟,憋着不好受的。”
南景耀似乎没有意料到余晚会这样说,怔了一下看着了她。
余晚回以一个微笑,但回应她的却仍是沉默。
“好吧,既然你不想说”余晚开口,一脸随意地说着。
而此时,南景耀打断了她,缓缓道:“一年前,我爸遇刺了,当时我就在场,却没能保护好他”
他抬眸注意着余晚的神情。
余晚此刻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遇刺?谁这么大胆?
这种事只是想想就很恐怖了!
良久,她才道:“南伯父有没有事?!”
“现在脱离危险了,在法国静养。”南景耀长话短说,“你不知道这件事?”
余晚摇了摇头表示全然不知。
这件事对外完全保密,余晚不知道,一点也不奇怪。
“凶手是谁?查到了吗?”余晚继续问道。
校草独宠!首席魅少太强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