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众人还未来的及确认,陆拾叁就已经一语道破的洛秋玄的身份,堂堂的北渊大帝来此,还变幻了容颜,之前在其破阵之时更是有人曾心生不屑,甚至是出言嘲讽的,如此听才有些恍然的意味怪不得能有这般大是手笔,造出如修真者自爆一般强劲的冲击,想来那应是他手下众多大妖中的一员吧,就这般牺牲,颇有些惋惜与不值。
但这北渊大帝的状态似乎也有些不对,首先那布满全脸的黑丝就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更何况那只要不瞎之人都能看到的他抱头时的痛苦模样?
一时间众人看想洛秋玄的目光都有些微妙的,连带着看白隙爻的目光都颇具深意,似是打量,亦或是在肯定自己心中所想。
这其中以荣海征反应更甚。
人群中荣海征被陆拾叁真的这句话炸的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就那般怔怔的看向洛秋玄的背影,满是不敢置信的后怕。
随之在转向白隙爻时,那双满含算计的眸子,更是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纵使没有明着在修真界行走,他们荣家所知晓的事情依旧不少,能一袭白皙这般将自己包裹还与这北渊大帝有关的,除却那个被世人惊为人、被逐出师门的白隙爻不做第二人选。
那张有关白隙爻的画像他也曾有幸看过,只不过那时只是付之一笑,此时却因着白隙爻的冷漠让他起了别样的心思,想将那画像与她本人相结合,心中更是痒痒的,哪怕知晓不合时宜,他还是忍不住的吞了吞唾沫。
若是他能得……光这般想着,荣海征的心头便火热了起来,用舌尖隐晦的舔了舔嘴角,眼珠一转,不过片刻便将做出了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而这种的选择却是让洛秋玄恨不得将其活剥!
只是此时洛秋玄沉浸在控制的海洋里,犹如溺了水的人儿,又被束缚束缚住了双脚,让他既难受又烦躁,只想快点解决这件事情,杀了眼前这个人,至于后面要如何,他压根就无力去思考。
他需要发泄,需要让自己安静下来,想好对策,但那种痛与不受控制的感觉却让他无力抵抗,仿佛是他所抵抗的每一下都会变成他痛苦的源泉,只有顺从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亦是最为舒适的所在。
可明知的如此,洛秋玄还是没能让自己堕落,忍着那几乎要将他撕裂般的痛,在那一方角落里保持一丝的清明,才能知晓自己都做了什么。
因而他无从知晓那双满是算计的眼眸更是闪烁着暗沉的光芒,紧抿着唇,就那般直直的看着洛秋玄与白隙爻,而后便将目光投放在了陆拾叁、特别是那一头雪白的银丝之上。
弃之子,是世人拉拢亦是排斥的对象,每一个能安然活下来都是大能之辈,若是他诚意足够,哪怕是不能收为己用,也可与之结盟,日后所行大约便会便宜许多。
许是固步自封的缘由养成了这荣家饶自大,在还未明了眼前形势的情况下就已经将自己划在了洛秋玄的对立面,只因那心中的心思,便自私的赌上了整个荣家。
陆拾叁将众饶反应收在眼中,看着那崩裂又逐渐恢复的大阵,嘴角微微上扬,这才是他最初的目的,虽然中间的偏离了许多,却依旧按着他的想法在走,只不过出现了意外。
一个是诸仁的死,他迁怒杀了本只想让其吃点苦头的云袖,另一个便是的此时的洛秋玄,以及他身后的白隙爻。
洛秋玄眉心依旧是撕扯般的痛,从眉心连着他的瞳孔,那布满脸上黑丝依旧密密麻麻的如蜘蛛网一般,纵使恢复了他本来的容颜,若是不相熟的人很难将其认出。
理智或许还有残存,只不过在这魂种的猛然爆发的情况下,显得是那般的微不足道。
魂种将所有的一切都摒弃的在外,强行控制着洛秋玄去看那已经化为尸水的云袖,愤怒与悲伤从心底的涌出,那股悲意带着浓稠悲恸鼓动着他心底的杀意,那被他丢在地心石中不曾取出的神霄剑又被他强行的取出,剑尖所指是陆拾叁的方向。
对于陆拾叁的话更是想也不想的接到“你杀了她就要为她偿命!”
陆拾叁笑“为了一个伶人?你要本少主为她偿命?那你可知她又是在为谁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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