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的洛秋玄的训斥,白隙爻很想一她并非没有成算,如今的梦境已不是之前那般的脆弱,再加上她本身的改变,只要她想,梦境便会与她彻底融为一体,而加了朽木与赤金木的梦境亦不是谁都能破的开。
再,梦境之所以称为梦境,它最大的特点便是与梦相关联,世人无不有梦,她大可利用这一点,将这挽玥城与没落谷的人悉数拘入梦境之中,以梦道之术来窥探他人心底秘密,甚至是控制里面的人将阵法打开。
但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的洛秋玄,她的第一反应竟是心虚的发讪,咕哝了一句“这不是还有你嘛……”
依赖满满,蠢的差点咬了舌,踌躇了一瞬,委婉的了句“其实我可以进入他们的梦境,去看看”
洛秋玄扬起的嘴角微微一压,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因着白隙爻的原因,在不知道白隙爻还活着的那些年中,他曾经看过不少与梦道之术有关的古籍,那时不知是想借此来了解还是怀念她,关于她的一切他都痴狂着,又愤恨着,思念如魔,却又恨之入骨,癫狂的那几年哪怕与之相关的一个字,也让他深究不已。
因而亦知晓以梦探寻他人隐秘心思的诡异,既能挖出他人内心深处连自己都忘却的事情,还能不让其发现。
但同样,此术法亦有其弊端,曾有人在使用这道术法时,因没能及时逃脱,直接被那梦的主人给困在梦境中,成了那人梦中的禁、脔,而他本体也因着魂魄的不能回归,最终腐烂消散,整个人死亡的都莫名其妙,他人相帮都无从下手。
这一点他记忆颇深,只因着他曾想过当初若是他没有对她起了心思,在初见之时下了狠手,她是否也会如那古籍中所记载的那般,又或者是她起了歹心,没将他推出梦境,他又将如何?
有些事情不能去细想,越想越疯魔,他好不容易过了那段时间,但沉静之后的他,一颗心都没有再暖过。
不管过去多长时间,有些东西都是刻在骨子里的,那曾经如痴如狂的记下来的东西,一旦在乎起来,便会有些不管不鼓心里,霸道中又带着只有自己才知晓的心翼翼。
因而哪怕是白隙爻的梦境给他带来多大的便捷,梦境所见又是怎样的震撼,他都不会让白隙爻冒险。
但显然白隙爻自己并没有这个觉悟,先是想要拘整座城池入梦,再是要以梦去探他饶阴丝,不曾深思过其中的危险,一旦被反噬,她自己将会如何!
而洛秋玄同样入了误区,除去阅览阁的那次,白隙爻从不曾将自己置于险地,无论是修炼,还是窥他人之梦,都是在自己占于主导地位的情况下进行的无论是人或梦,她都会将其拘进自己的梦境之中,在自己的地盘上再去做其他。纵使在那些她不心拘来的意外,她亦可以强行的将其推出自己的梦境,
如今的白隙爻不仅有着凤荒传承,亦是将那凤舞九之术练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再加上梦境相辅……她早已不是当初在冷轩院中的她,亦不是被逼的无路可退时,没有容身之所的她。
梦境所在是她的依仗,更是属于家的范畴,亦是她最后的退路居所。所以她有自信能够做的很好,只不过在洛秋玄的面前这自信总是不自觉的打了些许的折。
洛秋玄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声音带着几分沉肃“不需要,我洛北渊还没有无用到让女人去冲锋陷阵!”罢他变幻了模样,也不去管白隙爻欲言又止的模样,直接向着那些同样被阻的各居一处的修士走去。
白隙爻看着他的背影,有一股无力感将她包裹,眉头轻轻蹙起,最终还是迟疑的拿出面纱维帽,将自己挡了个严实,亦步亦趋跟在洛秋玄的身后。
洛秋玄所化之人面容的普通,就连那身上浑然成的气势也收敛了许多,一眼看过去只是一个修为中上的修士。
而当白隙爻刻意掩藏了自己的气息与存在感,跟在洛秋玄的身后,若不刻意去看,便很容易忽略她的存在。
洛秋玄走了一段路后,又回身去看白隙爻,见她又是这般,眸色微微一变,却终究什么也没,待白隙爻走近,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继而十指相扣,牵着并肩她而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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