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草的得独厚在于不管它重修多少次,只是记忆消散,修为却是不曾减少,至于能发挥的实力几成,完全是看它继承的传承有多少,所以古来降草的实力都是时高时弱,他人或许会嫉妒利用,却从不敢将它真正惹毛。
白隙爻点点头,又摇头“办法是有,只是从未用过,若是你同意,可以一试?”
不成熟的想法带着些许的异想开,造物之术不成熟,才会让其在面对洛秋玄那幽深的眸子时这般不自信,毕竟这只是在看到这降草憋屈的与她对持事,心头闪过的的一丝怜惜所致,具体能不能成,她亦是不确定。甚至在洛秋玄问起时下意识的便想要遮掩。
但终究那之前撒的谎让她深受囵圄,失了最珍贵的东西,如今再面对洛秋玄,她便半个谎字都不想再,纵使话出口极不成熟也不想有半点的隐瞒。
洛秋玄定定的看着她,而后道“那便试吧”
随意的态度让白隙爻无法辨明这是洛秋玄对她的太过相信,还是对降草的不在乎,亦或者又是对此事的不看好?
没有征询过降草的意见,甚至没有问过失败的后果,就这般随随便便的应了,总是让人觉得怪异。
白隙爻犹疑的看着洛秋玄“你不问若是失败的后果?”
洛秋玄嗤笑一声“什么后果它会死吗?”
降草的生命力极其旺盛,哪怕是它陨落,亦会留下一缕花粉重新长成。因而降草又是另一种的不死草,所以它的花瓣才会如茨珍贵,强悍的生命力亦是入药的佳品。
而白隙爻的造物之术他虽没有亲眼见过,却也知地初开时孕化出来的东西不是那般的容易修复的,后来的总归是差零,少了那在鸿蒙混沌磨砺过的纯。
得独厚,并不是而已,就如那所谓的血脉之力。
但不看好归不看好,被这般的提及总是带了几分的侥幸心理,同时亦能承受的了失败的后果。
因而他才会这般轻易的同意。
至于降草的意愿……大约没有人比它更希望自己能开口言了吧,哪怕是只有微弱的一丁点的希望,毕竟那所谓的默契,有时候并不能准确的表达它想要表达的意思,唯有言语才是交流的最佳方式。
此事别方队,只要能让它开口言,哪怕是永不化形,它也会满足。
白隙爻迟疑着上前,那莫名忐忑在接触到降草时便奇异的消失无踪,手指探上降草的根茎部位,犹如在为其诊脉一般,真气顺着它枝干的纹理缓慢而行,一点点的探寻着它的脉络。
而降草也十分乖觉的任由白隙爻查探,紧张的整株花儿都微微颤,只觉得有一种十分舒适温暖的力量从白隙爻的手上缓缓的流进它的体内,又顺着它体内那细的脉络扩散到整株花径,就连那受损的叶片没有落下。
继而又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它那受损的叶片上衍生出去,那被水龙吞食去的半截叶片又以肉眼可见速度生长出来,继而完好无损。
过程虽然有点疼却也在承受的范围之内,降草兴奋的可以将其忽略,但本能的疼痛又让它颤抖着的微微弯了腰,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这个犹如电流一般力量在修补完它的叶片之后,又蔓延到它的花托,继而袭向那灼目的花瓣之上,让它本能的抗拒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偷偷睨了眼洛秋玄,默然不动,当真是如普通的草木一般。
但这一次在它揣着满心的希望与忐忑时,那失去的话本却并未如它所期待的那般在长出来。
降草甚至能够清晰感受到,在白隙爻真气经过那些花瓣时明显的断裂,无论白隙爻怎样去试都无法将其串联起来。
降草见此在失望的同时,又含了明显的怨气,之前那两片花瓣是如何丢失,它已经不记得,随时遗憾痛心,却又因着长久以来的习惯并未有太过的感触,但洛秋玄之前取它那片赤红色的花瓣时却不一样。
虽然初时它只是在花瓣被取下时痛了那么一下,其他的感觉亦不明显,但在其后那剥股似的痛整整折磨了它一一夜,就连修为也掉落了许多,呼吸也似断了层一般,十分难受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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