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隙爻亦是无感,就连洛秋玄落在脸上的手也犹如隔了层什么东西一般,感受的不是那么真牵
但洛秋玄的面色却逐渐变得凝重,手指上缠绕着一股霸道且绵柔的力道,在她的眉心处来回的试探,但越试探,洛秋玄周身的气压越低,浓重的让白隙爻有些窒闷,犹如之前在人皮画中一般。
然而,还不待她有更深的感受,就觉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落在了那一汪清水之中,冰凉的触感随之而来,口鼻之中都进了不少的水。
然而白隙爻却并未注意到这些,满眼都是的洛秋玄那张冷漠的脸以及那冰冷的双眸。
……
梦境外,墨莲妖姬在有些疯癫神经质般的自言自语后,只余下满眼的伤痛,以及那凋落的只剩下花径的曼陀罗华,而那青翠的花径亦在她不舍慌乱中枯萎,最终化为粉末。
墨莲妖姬脸上的悲痛更浓了些,看着自己那握过曼陀罗华的手惶然无措的犹如个孩子,泪水从眼眶中滑落,滴落在莲池之中,将那些退散不及的酒螨,瞬间化为血水。
池下那被白隙爻招出的阴丝依旧与藕丝交缠,织成一张偌大的网,过滤了那些酒螨的尸体,将血水融于池底,被那埋藏极深的莲藕吸收,化为它的一部分,继而转化为藕丝。
只不过这样的藕丝,因着那阴丝的压制,始终不能很好的与那墨莲的根茎与花蕾相融,反而有了些许的暴躁,不安的在池底翻动,透过池水,隐隐能看到那粗大的藕节。
然而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墨莲妖姬并没有注意到,甚至有人靠近都没有发现,还是在那人入墨莲池中的莲叶上,站在她的面前她才猛然惊醒。
墨莲妖姬的面上瞬间浮上一抹冷色,淡定的擦去眼角的泪水,褪去所有的悲伤,平静的看向来人“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来人一袭丹青长衫,身形消瘦,面色微白,清秀的眉宇之间满是书卷之气,带着丝丝的柔弱,却又有一种不出的韵味,大约便是应了那句腹有诗书气自的蕴意。
手握一支狼毫笔,鼻尖被墨染成浓黑色,风吹过便有阵阵墨香其中飘散,却又在散开时多了一股其他的味道,虽不难闻,却莫名的让人不喜。
此时他倒握着狼毫笔,背在身后,从容的在坐在墨莲之上,狼毫笔随意一点一勾便多出一个酒壶与酒杯,酒壶酒杯凌空而置,没有半分的倾斜坠落,就那本平稳的置在他的面前。
伸手为自己倒上一杯酒,才抬起那双并出色的眉眼看向墨莲妖姬,凉凉的开口道“你失败了”
平铺直述的话语,没有半分的自责与波澜,只是淡漠的在陈述一句话,去让人心中莫名的一颤,不自觉的生出一股惧意来。
然,这样的反应并不属于墨莲妖姬,对这书生更没有半分的欢迎,甚至还带着丝丝的厌恶与不耐,似是被打扰之后的暴躁与烦躁。
她扬起下巴,高傲的看着书生,冲声道“那又如何?之前咱们的协议中可只了尽力阻拦,本座做到了,至于拦没拦下,那可不在本座的控制范围之内!再……”她沉冷且嘲讽的看了他一眼“你不也是没将他们拦下吗?”
书生对她的傲慢与质疑不以为意,慢吞吞的品着杯之物,仿佛那时什么至美之物,须臾后酒杯离唇,他轻笑一声“原来向来骄傲的墨莲圣姬竟如此看重生,将自己与生做比,生倍感荣幸!”
是荣幸,但用他那缓慢的语调出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平淡的反而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听得墨莲妖姬眸色一凝,带了几分的怒意。
然,墨莲妖姬亦是知晓,此时还不是与其撕破脸的时候,再加上,动怒实属下衬表现,因而装作自持身份不与其计较的模样,轻慢的看着对方。
书生依旧不以为意,再次为自己的斟上一杯,依旧喝的缓慢而又郑重,只待他这一口咽下,才又缓慢的开口“但,生虽然力弱不能将其留下,却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自信的扬唇一笑,这一笑犹如百花盛开,明媚若骄阳,耀眼无比。
墨莲妖姬冷哼一声,对他的自信嗤之以鼻,更是冷讽道“是吗?既然如此你又来本座这里做什么?炫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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