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隙爻轻叹,这般患得患失,着实不像原本的她。转身抖落挽起的衣袖,却又因动作太大让那一头盘起的发丝松动,再次散落下来,遮了她的耳郭,凌乱了额前侧颜直到今时今日她依旧没能学会挽发,只能用丝带轻轻一束,半散的披在脑后。不像他,不仅能将自己的青丝束的光滑不乱,还能挽起各种各样的发髻,雕刻出别样又好看的发簪。
这酒白隙爻酿的心不在焉,掺杂了太多的情绪进去,那味道也就相差许多,虽仍旧醇香,却又多了几分的苦涩的味道,没有了以往的香甜可口。
时光改变的不仅仅是人心,还有那随之变迁的味道。
这是洛秋玄后来喝到酒的感慨!
而此时,白隙爻并没能如愿的继续将洛秋玄留在梦境之中,那骤然传来的信息中,是她留给鬼谷的特殊的联系方法,能够抛出梦境的阻碍,第一时间受到他们的信息。
白隙爻不免歉然的看着与洛秋玄起,本想着多留他几日,想清自己今后要走的路,却不想又起风波。
但不管她生性如何凉薄,因着沈黎一的关系,她都不可能不管鬼谷,更不可能致他们的安危与不顾,最主要的:鬼谷是她下的耳!
在短暂的沉默后,洛秋玄率先起身,在走了几步后,见白隙爻没动,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不是鬼谷出事了么?你不是着急去看看?”
白隙爻讶然的看着他,试探的问了句“你要和我一起去?”
洛秋玄十分不喜她这般心翼翼的模样,眉心不自觉的蹙了蹙,面上多了几分不耐“难不成我就这般困在这里?不用离开了?”
白隙爻为自己的自作多情羞愧不已,面上带了几分窘迫的红,深吸了口气,道“是我想差了!”着快步走到他的面前,一手捉了他的衣袖
洛秋玄看了眼她握着他衣袖的手,心道,你没想差,纵使他现在对她不喜,也不希望在他离开后,她转身去找柳曳华,因而他得看着她。
至于这种念头背后的深意他无暇去想,也不愿去想。唯一找到的借口便是火儿了,不愿她认他人为父,那他就只能将白隙爻扣着了。
此时的他终于想起了火儿的存在,唇瓣蠕动,想要质问她火儿的所在,又在话将要出口时给咽了回去既然她不是真心的将火儿交出,那么不管他问什么她都不会老老实实的回答。
谎言多了,他实在是不愿再次从她的口中听到,他怕自己会忍不住!
而他这般将白隙爻扣着,火儿总有一会找来,到时候便不是她不愿就能解决的事。
还迎…
他仔细的感受着自己体内蓬勃的力量,此时的他通过这几的修炼,不管血脉之力还是弑诀与魂种,都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在他的体内与另一种力量融合,每一次的融合都会生成一种新的力量,透着诡异又神秘的味道,却又霸道的让人难以企及。
洛秋玄不知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但他要做的事却不得不加快脚步了,无论是替母报仇,还是对四重众妖的归宿与火儿的身份,他还要再次安排。
白隙爻带着洛秋玄出了梦境,入目亦是蓝白一片,那交相辉映的冰原只有单调的两种颜色,却给了人最为纯净的感觉,美的亦不盛收。
只是他们出来的地方选的不好,在他们出现的那一刹那,瞬间便被人给包围了起来,凌厉的气势透着一股肃杀之气,让洛秋玄不喜的蹙起了眉头,冷笑一声“诸位这是什么意思?”
围着他们的这群人皆是以白布蒙面,雪衫长衣,看起来仙气飘飘,在这处冰原上极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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