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隙爻的目子已经变得猩红一片,喉咙犹如被卡住一般,发不出半点声响,瞪着衣裳猩红的眼睛就那般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肩膀微动,脚步微移,似是用尽了全力才控制自己不要上前。
柳曳华抬手在她的肩膀处安慰性的拍了拍“放心,他这只是看着恐怖,实则没有伤及筋骨,都是皮外伤,当初我与师傅能够医好,今日有我柳曳华在定然也不会让他有时!”
柳曳华的这句于白隙爻来无异于,定心丸。她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柳曳华感激的一笑,只是这笑毕竟牵扯到还不知变数的洛秋玄,看着有些牵强,柳曳华还想些什么,最终只是一叹“与其在这里担心什么也做不了,不如趁这个空档给善与看看?”
柳曳华这句话的目的是想要帮白隙爻转移注意力,只是现在的一心都系在洛秋玄的身上,又如何能静下心来为善与查看?她摇摇头,忍着喉咙的不适,坦言道“我静不下来!”
医者最忌心浮气躁,她现在这种状态也确实不适合与人看病!
柳曳华没有再强求,目光落在洛秋玄的身上,仿佛是在看他,有仿佛是在越过他看到的未知的地方,但显然不管是柳曳华还是费行云,都没有将此处与白隙爻的梦境联系起来,更没有注意到洛秋玄身旁那个被烧的只剩下树干的凤凰树,以及他身后的废墟!
洛秋玄本队自己这次解开封印的事十拿九稳,但谁也未料到竟在最关键的时候,因着柳曳华与费行云的到来而出了岔子,更是因着白隙爻“弃他而去”,而再次动了怒闭目调动体内真元迎接血脉神力的他,并没有看到外界的情况,只是感觉到了白隙爻的一系列的动作,以为她的起身转身皆是因着柳曳华,却没有想过那只是白隙爻为护着他下意识的动作,再加上后来的那些话,虽然听起来平淡无奇,听不出半点情义身后的意思,可么还是让他心绪不宁,无法集中精力的全力以赴。
甚至他的心中还升起了一股不可抑制的妒火,埋怨白隙爻对他的无情,明明知晓他此时的状态,还将柳曳华他们拘进梦境之中,这般不仅是对他的挑衅,更是对他的一种羞辱,导致那从根部被斩断的魂种,又再次有了冒头的迹象,更让他体内的气息不稳。
而这个不稳,特别是在白隙爻将手从他的手腕撤离时达到了极点,洛秋玄在那一刻甚至自嘲愤恨的想着,这大约是彻底知晓他此时的不好,心中安了心,好待他经脉错乱后,与柳曳华双宿双飞,介时,成了废饶他自然对这两人构不成威胁。
或许到时候他们还能发发慈悲,留他一命,让他苟延残喘的活着!
这一刻的洛秋玄彻底的被嫉妒燃起的怒火,蒙住了双眼,压根忘了此时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处处躲藏的千帝门少主,而是统领万妖的北渊大帝!
但这也激起了他心底战意,一次又一次的拼命的将体内这股因着他心绪而产生暴乱的真气,溯本回原,运转那传自上古最强大的血脉传承,拼着重伤,一举解开了体内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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