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诡异偏又没引起众饶警觉,一脸的懵懂,只恨的人牙痒痒。
费行云即使到了这里也没敢让自己放手,就那般抱着善与坐在了冰床上,看似放松了神情,却不管是他的姿势还是动作都是能在出现变故时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的最佳姿势。
诸葛雷问他为何不将人放下,费行云坦言不放心与冰凉给打发了。
侧首看着他们与左右的那两人比划了半,发现他们比划的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凝思了半响让他们对两边的人都比划同一句话试试,去发现这两边的反应竟是截然不同。
费行云想了想,让他们比划了一句最简单的吃饭的动作,竟然两边都没猜到,至此他们才知道这消息是传不出了。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那个这冰成精的人将手一摆“算了,传不出去就传不出去吧,反正咱们也不亏,最少还有个伴,那些人都是自己一个,还不如我们呢”
诸葛雷给了他一巴掌“闭嘴吧你!还挺能苦中作乐!”
那人苦哈哈的一笑,摸了摸被拍疼的地方,声的嘀咕了一句“我这的也不错”罢抬眸正对上诸葛雷正不善的目光,将脑袋一缩,默默的转过身,去抠一侧的冰层。
诸葛雷没有他这般乐观的心态,但也找不出离开的法子,对费行云道“一般人被冰封在冰里,早就因为窒息而死了,咱们却毫不受影响,是不是这里有通风的地方?”
费行云却摇了头,反问道“诸葛师兄有感觉到这里的风吗?”
诸葛雷有些尴尬的摇头,在最初进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将这个房间翻了遍,自然是没有找到通风的地方,甚至连一粒尘埃都难发现。
费行云的目光有些恍惚,似是无计可施的呆愣,又似深思的空洞,让诸葛雷有一瞬的呆愣,继而又摇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这些饶被困,在最初的努力和最后的无力后,最后都不约而同将主意打到了善与的身上善与成了这些人最后的指望,却偏又是个沉睡不醒的。
与此同时那些前去探路的人,依旧行驶在路上,完全看不到尽头在何处。直到那山体完全崩塌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头顶云层的变化以及太阳的隐去,这样的变化让他们生出了些许的不安,想要回头,却发现回时的路要比来时长了许多,全力奔赴之下竟然完全看不到那座山峰的存在。
洛秋玄的一剑带着发泄的愤恨,一剑颤抖的了整座冰峰,又差点将白给震了下来,冰原之花随着这下的颤动拼命的想要挤出这座冰峰。
冰原之花的躁动让白瞬间白了脸色,胸口一痛闷哼出声,又被他死死的稳住,斜眼看了眼下方的洛秋玄与陆拾叁,愤怒的想要将他们给暴打一顿这是不相信他呢?还是故意捣乱?若是不信他又何必一开始要他来做这事?!
白一口鲜血涌上喉头,咬牙切齿的喊了句“你们在做什么?!”
这会陆拾叁与火儿的目光都在洛秋玄的身上,压根没有人关注他现在的状态,更无法知晓他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白见无人理他,咬着牙,又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冰原之花上,目光带着狠厉的坚韧:他就不信自己会败给这一朵的冰原之花!
冰的蓝带着水的流动在这光滑的冰面上慢慢凸出表层,白的一只手按在这水流上,一只手托住了凸出的底层,咬着牙运转体内的真气,吸收这朵冰原之花泄露出来的灵气,同时亦承受了它所含霸道的反噬的吸力。
白只觉得他浑身的血肉精血都要被吸食干净了,面上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陷进去,转瞬就只剩下皮和骨,看起来骇人不已。
此时他若强行放手还能拼的重赡情况下保住性命,若是日后好好调理,也能恢复正常,但白却未想过这般,双手依旧覆在冰原之花上,趁着冰原之花吸食他血肉精血的空挡,手下用了力,一指戳破了那护在表层的冰层,却导致了他指骨的断裂。
白没有顾上手指的痛,在冰层破裂的一瞬间拼命的吸收里面的冰源和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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