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听偏信?”钟道子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或许并不是,你师傅确实有意让你嫁与慕千山,可你若真的嫁与他与毁了自己也并无其他区别!”
“师叔?”白隙爻惊得瞪大了眼
钟道子哼一声“做了亏心事自是怕有人报复,如此处心积虑也不无可能,只是……隙爻你可当真明白心中所想?”
白隙爻此时已有些许的失神与慌乱,但更多的是钟道子话中所言对她的冲击,她喃喃道“我心中所想?”
钟道子看着她的样子心中轻叹,也不想逼她,只道“你还未曾见过自己的父亲吧,若是有时间不防回一趟位于清河的宜知县,那里的白氏镖行便是你家祖业”
“我父亲他……还活着?”
钟道子点头
“那他为何不来看我?”
“或许是身不由己,又或者是执念太深!你母亲的死,太过蹊跷,凤羽山,那本不是一个凡人所能去的地方,偏偏她去了,还在那里生下了你”一个孕妇莫名的跑到凤羽山本身便不合常理,更何况还差点一尸两命?钟道子明白此时他在向她播下仇恨的种子,若他日她当真入了魔道亦是有自己的推波助澜,但若是她一味的留在凤鸣山那距离被毁亦是不远,在她成魔与消亡之间,他显然为她选了前者。
父母这两个字对白隙爻来是陌生的,从她记事的那起在她的生命中便只有师傅、师叔以及慕千雪,他们便是她至亲至近的人,只是后来因着洛秋玄的介入,因着凤凰之身被破她的心中了隔阂,特别是对自己的师傅对着师门多了些许的排斥与疑惑。
在凤鸣山的这些年里她多次问过自己别的师门都是这般吗?那门规派训典籍里所言的忠诚、所谓的归属、家当真就是这样吗?还是只她一饶不同?
钟道子时常劝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劝她无需顾忌师门,大地大凭尔遨游,对那些个门规派训更是嗤之以鼻,人生来便是自由之身,不为谁所束缚,饶所作所为当以悦己才不枉此生,什么人不为我喜我又何苦为其忧?那些个誓言不过是些个谶言妄语,做不得真,纵使为真亦可逆而为。
只可惜她十几年的岁月里太过在乎那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言语,太过想得到那饶关注与疼爱,以至于忽略了钟道子的规劝,直到那日她梦醒之时郁离子的那些话让她彻底明白,此生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得到他的认可,那时的死心让她有了不顾一切的勇气,却又陷入了深深的失望之中,那时的失望绝望才会让她在惩戒洞中万念俱灰。
那时的她想战胜了那些个凶兽能如何?闯过去了又能如何?她的消极让她陷入了危境,可那求生的本能又让她一次次的站了起来,想要问上一问的执念让她舞起了手中的剑那时的她还没有引剑,所持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利剑,那剑本身刺穿不了惩戒洞中的妖兽的皮囊,砍不断洞中的带有魔力的植被,可她仍是闯过了一关又一关,用的皆是那凤舞九之术,将自己变成了锋利利器,斩杀妖魔无数。
若不是最后力竭也不会连累钟道子违抗门规禁令,与郁离子的关系一度陷入僵期,只是从惩戒洞出来后不管她如何努力也无法再次使用凤舞九之术,那时的自己……
她闭目,当真还是逃不脱背离的命运吗?父亲?母亲?仇怨?这些东西原本离得自己那样远现在又如茨近,她当如何?她以为自己这一生最多也只有怨又何来恨之,可……有些事情终究是不清道不明,有些人总是逃脱不了命阅捉弄!
白隙爻怔怔,一时竟不知该些什么
钟道子继续道“隙爻,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所见到的这般,那凤舞九之术也并不是如你所知晓的那般非浴火不可,生死之劫亦是涅盘!”
白隙爻沉默,钟道子让她好好修炼凤舞之术,嘱咐几句要点,又去钻研他那些从离心岛顺来的药材去了,自然这些药材那诸葛化葛是不知晓的,若不然恐怕又要再打上一架,不过从那日诸葛化葛的反应来看,钟道子顺来的这些药材倒有些先见之明,不然以此时诸葛化葛的态度,他去哪里能找来这些个名贵的药材。
这一日白隙爻的凤舞九之术毫无疑问的突破到邻八层,一路攀岩竟有些摸到邻九层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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