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华富贵官老爷,书生是一点都不敢想的,他只希望老鸨能够不揭露他。
毕竟在他的心里,老鸨就是那种可以只手遮的人。
他们所有暗倌的生死都是掌握在她手里的。
老鸨欢欢喜喜的走了,晚娘欢欢喜喜的来。
她一脸娇羞欢喜的同书生着要去哪里隐姓埋名,要生几个孩子,要过什么样的日子……
“我还有一点积蓄可以做盘缠,那些首饰就留给闺女做嫁妆,给儿媳做见面礼。
虽然我们以后能够赚来的钱,可能会不足如今的万分之一,但我们依靠自己的双手,日子总不会过不下去。
到时候,我们就开了豆腐作坊,你磨豆子,我做豆腐……”
晚娘叽叽喳喳的了很多,丝毫没有注意到书生心不在焉的敷衍。
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才察觉到异常。
看着书生脸色苍白,她又惊又忧的问:“愉郎,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去找大夫……”
书生拉住要走的晚娘,勉强扯了个笑出来:“我没事,晚娘你别去,我就是……就是有些故土难离,一时难免心里不舒服,你陪我坐一会儿,坐一会儿就好了。”
晚娘不大相信,仍旧一脸忧色的看着他。
“要不,要不咱们就不走了吧?”她咬牙决定道。
虽然在这里生活,肯定会有很多流言蜚语的困扰,甚至老鸨也不会多高兴看见她。
可若是愉郎不舍得,她也不是那么非要走不可。
晚娘如此,书生多少还是感动了一下的。
只是想到老鸨的话,再多的感动都败给了恐惧。
“我真的没事,就是一时难免有些惆怅。”书生笑意灿烂了一些:“快吃饭吧,都快要凉了。等吃完饭你陪我去状元河走走,全一全这份乡愁。”
晚娘虽然还是心有担忧,但看书生的神色不像作假便也就信了。
以至于饭后,她一直觉得有些头晕,也没有,强撑着陪书生去了状元河。
“晚娘,是被你和书生合谋,绑了大石投入状元河的。”
百里淡淡的开口,手心不断积聚的黑雾,向她叙帘年的事情。
她没了什么耐心,抬手将老鸨掀翻:“谋财害命不算,明知晚娘冤魂不散,只为求问书生一个法,你和书生却又担心她化作的厉魂,会来报复你们,寻了游方道士,企图将她魂魄打散,永不超生。”
老鸨一脸惊恐的看着百里:……这这这,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转而又想,你全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玩意儿?赶紧把那个祸害饶玩意儿给收了啊!
百里看透她心中想法,嗤笑一声:“我问你,是想给你一个悔过赎罪的机会,可事到如今,你仍不知悔改,那就以命偿命吧!”
话音落,风云大变。
百里所在的宅院上空,积聚着厚厚的一层黑云,仿佛随时都能将房子压垮一般。
司白发现不对劲,一路狂奔飞掠,朝宅院而来。
百里双手不断地变换掐诀:“以吾身,祭尔魂,身如百死,消尔怨恨。”
顷刻间,黑云便如潮水般,朝她奔涌而来。
司白赶到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幕,不免惊恐的嘶吼出声:“里!不要……”
可百里此刻已经听不到他的呼喊。
她吸收掉那些怨气黑云之后,就让出了身体,给晚娘自由掌控。
“晚娘,怨浮在世间不得害人,以免沾上因果,无法入轮回。
你如今手上已有人命,若再背负命债,势必魂飞魄散。
我将此身借与你,了解冤仇速速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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