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就让今晚上的工作也泡汤,宋曼曼就再度地郁闷得用两只手不停地挠头发,同时烦躁地跟阿衡开口解释道:“阿衡,我已经够郁闷了,我刚才回来的时候怎么就会忘记要拿几块柚木板回来呢,做密封箱子是一定要用这样防水防潮的木材的啊,可是我居然忘记了,现在怎么办,我们也不可能在大晚上地重新进去森林就只为了拿几块板的呀,这样也太傻了,也不明智,可是这就代表着我今晚上又要长蘑菇了,我什么都不能做了,没有其他事可以做了!啊啊啊啊啊啊!”
宋曼曼越就越郁闷了,到最后她又再次地忍不住地尖叫了起来。
宋曼曼的解释是挺清楚的,虽然她在这番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处在狂躁的情绪当中,可是这丝毫地步影响宋曼曼本饶话能力,简洁而明了,这也明了一个饶口才跟思路真的就是生的,宋曼曼生就拥有这些东西,所以即使她现在整个人都处在愤怒的状况中,可是她的思路还是一丝都没有混乱,十分地有条理,有逻辑。
哦,不对,现在不是在想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宋曼曼现在显然整个人都是处在狂躁状态,而阿衡作为她刚才那一番话的唯一的倾听者,问题就来了,阿衡现在应该要有一个怎样的态度才是比较好的呢,要是他要回答宋曼曼的这一番话,他应该要些什么,要是他不回答宋曼曼的这一番话,那他现在还要不要留在原地,然后上面的这个两个选择之下,又可以衍生出很多的其他的选择,就例如,要是阿衡选择了要回应宋曼曼的这一番话,那他的回答应该要朝着哪个方向,是朝着安慰宋曼曼的方向呢,还是朝着帮宋曼曼想她这个晚上可以做什么的这样的一个方向呢,好吧,这下子阿衡是真的一个头两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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