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曼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她也是清楚地知道,虽然阿衡今看起来就仅仅只是做了做浴桶,然后还有跟自己一起挖了半条渠,而她看起来做的事情要多多了,一件件数出来,可是是阿衡的十倍之多,可是这些事情根本就是贵精不贵多的,宋曼曼也知道,这个浴桶的完成一点都不容易,相比自己做的事情,阿衡的这个浴桶很明显就是要难完成得多。
而且宋曼曼很清楚,要不是自己几乎是撒泼打滚地喊着要浴桶,阿衡也不会这样不眠不休地给自己做出来,阿衡对于洗澡这件事情好像真没有那么深的执念,而且宋曼曼相信,要是有必要,阿衡还真的可以一个月不洗澡的事情,阿衡是船员,这样的事情他已经十分地习惯了。
所以宋曼曼是十分地清楚地阿衡做的这个浴桶完完全全地就是为了她的。
宋曼曼也不是不知道知恩图报的人,阿衡做的哪一些,虽然有一些她不会很明显地直接地出来,但其实她自己的内心里,是完全清楚地知道了,她自己的心里对一切都是明聊,只是宋曼曼没有表达出来而已,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一无所知,甚至觉得是理所当然的,要宋曼曼真的把这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的话,她就不会总是对阿衡对自己的无条件纵容表现得那样地惶恐不安了,就是因为她自己知道阿衡对自己的这份好,她是没有任何东西回报,更不可能以相同的感情回馈给阿衡的,所以她面对着阿衡的态度才会那样地左右摇摆。
宋曼曼想了很多很多,最终给阿衡的回答也只有一句,“反正我拍板了,今晚的汤里面的鸡肉全都是你的了,你也不要给我表演些什么的你推我阻的戏码,今晚我自己也会烤鱼肉干吃的,所以你不用让给我了,汤里的肉都没味道了,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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