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曼这么一想,正帮阿衡系带子的手,猛地用力一拉,直接用带子勒住阿衡的脖子了,还给打了个死结,然后就怒气冲冲地推开了阿衡。
“咳咳咳!”阿衡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自己连忙地用手扯下脖子的带子,同时质问道:“你干嘛!”
女人心啊,真是善变又难以捉摸,明明刚才还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帮他系披风,想不到下一秒就直接要勒死他了,阿衡都没搞明白他究竟又是哪里得罪宋曼曼了。
宋曼曼生气地:“你自己没手吗?为什么我要帮你系带,还有,以后你的衣服自己补!”
“……我又没叫你帮我系。”阿衡心里也有些恼怒,声地不服气地嘀咕道。
宋曼曼耳朵可是好使得很,她眉毛竖起,眼睛一瞪,“你什么?”
阿衡在心里嘀咕着,好男不跟女斗,便无可奈何地顺着宋曼曼道:“行行行,你什么就是什么。”
这个态度可不能让宋曼曼满意,就像现代情侣吵架时一样,男性最忌讳的就是不能够出像是刚从阿衡所的那番话,那只会更极其女方进一步的怒火而已。
就像现在,宋曼曼立即把眉头竖得更凶了,“你什么态度,你现在是我无理取闹吗?”
阿衡举手投降了,以前就听村里的妇人女子在葵水来的时候,脾气都火爆且不可理喻,现下阿衡是深刻地认识到了,“怎么可能,我觉得你现在的很有理,衣服是我们两人都穿的,怎么可以就单单让你一个人缝补呢,应该分工合作,或者一人一次才对。”
宋曼曼不满地补充,“我不仅是现在有理,我以后都有理,我永远都有理。”
阿衡连连地点头,现在宋曼曼什么就是什么了,“行行行,你这是理他奶奶,你永远都有理。”
阿衡这狗腿的马屁,却突然地让宋曼曼“扑哧”一下就笑出声了。
宋曼曼成功被阿衡逗笑了,忍不住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这狗腿子,想不到你拍马屁的技术这么溜啊。”
阿衡迟疑地看着眼前宋曼曼的笑脸,他现下也摸不准宋曼曼如今的笑容是在讥笑呢,还是在真心地发笑了,阿衡是有苦不出了,他容易吗他,不顺着宋曼曼的话下去,她吹胡子瞪眼的,顺着她的话下去,就他是狗腿子,那他该怎么做呢?
这个时候,宋曼曼自己也已经冷静下来了,知道自己刚才的确是有些为难阿衡了,而且这个事情她也不该把怒火发泄到阿衡的身上,这件事情里,阿衡很无辜啊,所以这次阿衡很明显就是被误伤了。
知道自己做错了后,宋曼曼又主动地去靠近阿衡,十分自然地伸出一只手挠了挠阿衡的后脖子,就像是在现代的时候,她挠自己家的狗狗一样,挠着他的脖子,就是在表达自己的歉意了,宋曼曼以前在现代的时候,跟自家的狗狗道歉都是用这种方式的。
可是阿衡不是宋曼曼的狗,在宋曼曼的手触碰到他的后脖子的瞬间,阿衡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全都竖起来了,就像是全身突然地打了一个激灵,又像是突然浑身被通电的感觉。
宋曼曼浑然没发觉出阿衡的异样,挠了下阿衡的后脖子,自认已经表达了自己的歉意之后,她很自然地放下自己的手,然后就自作主张地双手一拍掌,宣布这件事到此为止了,他们要进入到正题了,她高胸开口道:“好了,我们去找猪吧,真期待早点看到猪呢。”
阿衡看着眼下宋曼曼那毛骨悚然的微笑,生平第一次地开始同情一只猪,不对,是一窝猪了。
对于野猪的生活习性,阿衡还是有些了解的,野猪通常生活在森林中,可用鼻尖掘取各种食物,公猪具有尖锐发达的犬齿,在繁殖期公猪会互斗,野猪视力较差,主要靠听觉和嗅觉来发现敌害,野猪通常过群居生活,有时一群多达三十到五十只,所以要是发现了一只野猪,那么附近就很可能还有四十九只,这点是要着重地注意的,野猪喜欢泥浴,常常在泥中翻滚数时,活动通常由傍晚开始,一夜能走三道五公里路,其食物为草木,种子,昆虫,青蛙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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