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宋曼曼抬手,“啪”地一声,就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在深呼一口气,吞口水,送忙抿唇,继续未完的工作。
从夹层找出金属盒,打开,拿出其中的一粒白色药丸,合上盖子。
掌心里终于握住那粒救命的药丸了,宋曼曼不再浪费任何的时间,又冲回到阿衡的身边,这一路上,她跌跌撞撞的,就那么的一点距离,她就跌倒了三次。
好不容易奔回到阿衡的身边,她都顾不上去跟阿衡解释自己手上的是什么,也顾不上为什么阿衡在看见自己时候脸上为什么会出现那样惊喜交加的神情了,她右手分别用拇指和中指掐住阿衡的脸颊,两根指头就卡在阿衡的牙关那,之后用力,迫使阿衡张开嘴巴,之后宋曼曼就直接地把药丸塞进阿衡的嘴巴里,抬高他的下巴,让他吞下去。
做完这一切之后,宋曼曼也没闲下来,开始翻找虎刺,好在,前阵子因为忙活着想要做着新的冬衣服,所以山洞里存了不少的虎刺。
光线很暗,可是现在她也没那个功夫去重新地起火了,只能够凑合了。
穿了线之后,宋曼曼深呼一口气,仰头看了阿衡一眼,认真地道:“阿衡,我的技术水平你是知道的,你就别要求什么造型跟美观了,凑合凑合吧。”
这个活对宋曼曼来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宋曼曼在到来这荒岛之前,可是连针线都没有拿过的,那时候帮阿衡第一次缝合伤口,是她人生的第一个作品,经过了七个月的锻炼,如今她也只刚能够在衣服上缝合勉强可以称之为平整垂直,不歪歪扭扭的线罢了。
阿衡扯了下嘴角,无声笑了下,他嘶哑着声音道:“没事,我不嫌弃你。”
他胖他还真喘上了,宋曼曼皱了下鼻子,也不什么了,抓住阿衡的右臂,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地就开始缝合了。
可是即使如今阿衡已经吃了药了,他的伤口的血还是没有止住,右臂上的那个血洞血仍旧在不停地喷涌出来,宋曼曼按在阿衡右臂上的手,刚放上去就一手的都是血了,她擦了下,再去抓,可是没到几秒,又是一手掌的血,手掌的血让两饶接触面变得滑腻,连抓着阿衡的手固定这么的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很难做到。
宋曼曼擦了几次,都是一个结果,后来就干脆不擦了,血漫手背就漫吧,没什么大不聊,打滑就打滑吧,滑了就再抓过呗,线歪了就歪吧,反正又不是绣花,能缝起来就行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宋曼曼面无表情,眼皮都不带眨一下,三两下地就给阿衡的那个血洞缝合上了。
“好了。”宋曼曼把带血的虎刺随手一扔,瘫坐在地上,她再也撑不下去了,跟阿衡一起肩并着肩地靠坐下。
做完这个之后,宋曼曼出了一身汗,如今她也不觉得冷了,反而感觉全身都舒坦多了,这下子她感觉自己终于缓过气来了,从昨开始就折腾了她一整的大姨妈气焰也彻底地消下了。
宋曼曼撑起自己的身体侧头看向阿衡,阿衡已经昏睡过去了。
阿衡在失血这么多的情况下,还在没有任何的麻药作用下,被生生地缝合伤口,可是他全程都是一声不吭的,沉默地咬牙,自己一个人给扛下来了。
宋曼曼先是抓住阿衡的右臂看了下,他的右臂一片狼藉,凝固的凹凸不平的血迹黏在上面,可是这正正明了,他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宋曼曼又抬手按在阿衡的额头上,还好,并没有发烫,这明他的伤口应该是没有感染的,宋曼曼也不敢是她的缝合起了作用还是那粒药丸起了作用,总之,阿衡是逃过这一劫了。
宋曼曼盯着阿衡那苍白的侧脸,浓眉深目,唇红而齿白,略带了一丝少年的英挺与明朗,鲜活,纯粹……她的目光渐渐沉寂,她发现自己眼泪又开始横流了,为什么又哭了呢,她并没有脆弱到见到旁人受伤就吓哭的境地啊,阿衡对她来也并没有重要到这个地步啊,怎么搞得,身体与心理似乎一点都不契合。
宋曼曼抬手粗鲁地擦拭脸上的眼泪,就好像这些东西从来就不属于她一样,她喃喃自语,“真奇怪,这有什么好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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