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通,这才是正常的。如果事情说得通,秘密也就不是秘密,一切早就真相大白了正是因为说不通,这才说明背后隐藏着猫腻。而我们,则发现了通往真相的一个碎片。”
对于罗本的猜测,霍登点点头给予了肯定。
“这就好像拼图一样,我们现在只看到了一个角落,没有办法看到全景。说不通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但只要拼图碎片出来得足够多,那些没有原因也没有联系的线索就能够联系起来。”
相较于罗本的焦躁与急切,霍登还是保持了足够的冷静。
“其次,裁缝店的名册全部都登记了年龄,我不太确定这是不是常规操作。”霍登抬头望了罗本一眼,期待着罗本能够做出解答,但罗本也摇摇头,定制西装是他们所不熟悉的领域,他也没有办法补充霍登的空白。
霍登也不介意,“至少从他们的两本名册来看,都登记了年龄,就当做这是必要操作吧。但这本特别名册的名单,清一色全部都低于三十岁,其中以二十一岁到二十六岁为最多,至少超过了三分之二的比例。”
这一次,罗本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瞪圆眼睛看着霍登,“等等,检查室里的那两个流浪汉是不是也是”
罗本有些不太确定,他的注意力都在壁灯之上了,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但脑海里的隐约印象的确是如此。
然后罗本就从霍登那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看起来应该都是二十三岁、二十四岁的模样。”
如果说,这依旧是巧合,那就说不通了,事情正在朝着诡异恐怖的方向发展,难道他们全部都是猎物?
裁缝店的名册与检查室的等候室,全部都是三十岁以下的青年,难道说,这依旧是巧合吗?如果硬要说是巧合,那也没有问题但考虑到霍登和塞缪尔的经历,巧合背后的必然也就悄然地浮出水面。
罗本视线凝重地朝着霍登望了过去,求证着自己的想法。
霍登却没有给予解答,而是接着说道,“裁缝店的档案名册只看到名字,暂时无法完全确定,但应该全部都是男性。”
今天在检查室等候的两个人也都是男性。
“罗本,现在没有必要胡思乱想地做预设,因为我和塞缪尔亲身经历的关系,我们很容易把那些关键信息全部对号入座,认为这就是真相,比如年龄,比如性别但这样的想法很容易让自己忽略掉重要线索,反而让真相擦肩而过。”
“也许我们现在所发现的线索全部都是次要信息,没有必要提前下结论。”
“所以,我们需要罗列信息,而不是提前盲目猜测。”
霍登可以察觉到罗本的心绪有些紊乱
对他来说,这是罗列线索碎片的过程,始终能够保持客观态度但对罗本来说,这却是靠近塞缪尔的过程,一点点蛛丝马迹都可能震荡心神,主观意识在所难免。
罗本没有说话,表情依旧晦涩不明。
霍登也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他和罗本谈不上朋友,有些话语点到为止即可,再多说什么就可能越界了。
霍登又接着继续往下说道。
“最后,你阅读了检查室的信息表格了吗?”
罗本满头都是问号:为什么要阅读信息表格呢?这又与调查塞缪尔的行踪有什么关系?
霍登并不意外,人们都有惯性意识,对于那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往往不会深究,比如说食品原料配方,又或者是工具说明书,再或者是劳动合同协议,诸如此类等等,而健康表格也是如此。
但基础信息往往也就是关键信息。
“表格的问题非常详尽,除了身体基本信息之外,还有过往病史以及身体缺陷等等,基本涵盖了所有细节。”
霍登做出了解释。
但罗本依旧没有头绪,询问了一句,“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如果表格询问到身体之上是否有胎记或者伤疤,那么答案就是否定的,不,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我们接受的是健康检查,而不是乔雅入职检查,就连过往病史也没有必要填写得那么详细。”
霍登进一步解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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