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他更是不敢随意出手。
紧接着,又是见他似是突的想到了些什么,猛然一个回头面向小老头的同时,再一次急切的出言询问道:“我们是昏睡过去了多久?”
见袁立这么问,小老头倒是笑了,因为他知道袁立是以为他们两人已然在昏睡中度过了虚弱期。
随即,出言回复道:“你们没有昏睡过多久,甚至可能可以说是根本就没有昏睡过。
毕竟你们本身在冲脉过程里就从头到尾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然后冲脉完毕,一打开钟鼓房,准备把你们抬下去的时候,你们又都这样接连醒了过来。
你自己说,你们昏睡过了多久?”
说道最后,小老头还喜笑颜开的顾自补了一句:“可真是奇了怪了!”
袁立:“怎么可能?你当真没有诓骗于我们?”
他的脸突的浮现起了警惕与怀疑,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猎物。
见他如此表现,那小老头脸的嬉笑可是丝毫不减半分,言说道:“嘿嘿,小子。
一开始我也不信,但是直到你现在也醒了过来,还表现的这么滑稽,我就真信了——你们确实是万千人中连在一起的特例。
而且,与其在这里问我,你们两个干嘛不出去走一遭?那问题不就直接一目了然了吗?
我又不拦你们,绝了!”
闻言,那袁立脸的警惕与狐疑仍旧不减半分,接下去,则是见他回身抱起了仙妘赟,对方亦是毫不抗拒,躺倒在他怀里。
尔后,俩人便是这样自顾自地走出了钟鼓房,直下楼去。
身后的仆从见状,亦是收敛起了脸色,缄口不言地跟他们。
紧接着,便是这样独留下小老头一人待在这里思量起了什么些来。
往后,几名仆从只是听到那前头袁立冷冰冰的一句命令以后,便是见到对方抱着仙妘赟顾自跑了出去:“你们自己先回去吧,不用管我们。”
很快,便是见到俩人消失在了夜幕之里,亦是他们的视线之中。
奔跃在寒冷的楼层与屋脊之间,向下看去,尽是与先前一成不变的风景与事物。
灯火虽没有像暴乱之前一样映亮整个城镇乃至于方的天空,却也已经恢复了不少模样。
唯独生气明显的少了许多,仿佛独剩下孤零零的灯火于寒风之中摇摇欲坠。
很明显,那场暴乱,在短短的一天之内便带走了许多的人,带来了许多或将长留许久的酸楚与苦难。
其中,极大一部分的人死在屠杀之中,再在这其中,一半是在反抗中战死的,一半是单被屠杀所抹去的。
一小部分的人,死在了末日前的欲乐至死之魔爪之下,或死于只敢将屠刀挥于弱小存在的癫狂之中。
风有些冷了,袁立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最后,跳在了一座横跨于溪河的桥梁之。
这里四下无人,月光于云层之中蒙了一层若有若无的面纱,时隐时现。
“先带我回去吧,我想先洗个澡,好久没真正的清洗过了。”
袁立怀中的仙妘赟如此之道,言语中显露出了些许疲惫般的气韵。
听到这话,袁立方才是想了起来。
自被解救回到袁府以后,仙妘赟就没有真正的洗过一次澡,期间,完全是由他或者仆人将毛巾打湿以后,为她擦拭周身。
头的长发,也只是几天以前方才洗过的单独一次,那也同样是由袁立亲自为她一番操劳后的结果。
此刻,想起这一点来,袁立不禁暗暗埋怨起了自己,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这点,反倒是不自觉的欣赏起了战后不久的景色。
随即,他便只是不露神色的淡淡吐出一声:“好。”
紧接着,朝向袁家的方向再度奔跃起来。
回去待仆人安排好了一切以后,最开始,仙妘赟还邀请过袁立与她一同入浴,但是随着袁立的一次回绝以后,便是再不纠缠半分。
同一时间,袁立亦是去到了袁府之中的男澡堂里冲去了身的所有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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