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一直占据主动权的宽念内心产生了剧烈的波动,他一直心心念念隐藏的东西竟然就这么暴露了,他恐惧,他更愤怒!
空气中弥漫的妖气霎时间变的更为暴戾,一根根红褐色的触手虚影肆意的在空中摇摆似乎是在宣泄。
“看来似乎戳到了你的痛处,我比你还要了解这个面具,我知道它赋予了你什么。”
“你究竟是什么人?”
宽念不明白,他不明白与一为何会知道面具的秘密,明明接触过面具的人只有自己一个,获得面具力量的也只有自己。
“帅气逼人。”
与一脑袋微微一歪。他就喜欢在这个时候破坏气氛,喜欢看对方气急败坏而又手足无措的样子。
“你知道为什么我说你只有一步之遥吗,因为挡在你面的是我,虽然只有一步但就是你再难以逾越的沟壑,一步又遥不可及。”
宽念的呼吸声愈发粗重,如他所愿,即使隔着面具与一也能想象出宽念的表情愤怒的表情。
“可恶!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气急败坏的宽念提起手中的柴刀向着与一劈来,与一一只手都摸向了腰后但看到对方这副业余的架势他立马又放了下来。
“果然僧人习武只是少林寺才有的传统。”
与一侧身闪过这一劈,双眸中一直隐而未出的寒光在顷刻间迸发,右手内折腰腹发力向着宽念的下颌处就是重重一肘。
激活的灵化物一定程度上强化了宽念的身体因而他并没有直接晕过去,但一时间也被打的头晕目眩,下意识拿着刀胡乱的挥砍。
趁其踉跄之际与一直接一手握住刀柄另一只手握住对方小臂逆时针一拧。
“咔~”
手腕脱臼,柴刀应声而落。
本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与一左手未松右手跟上身体躬身踏前一步一用力给他来了个标准的过肩摔。
“嘭~”
宽念身体随之腾空而起重重摔落在地,下一刻与一直直跃起下坠再度抬肘狠狠的砸在了对方的腹部。
“抱歉,我从不给别人留挣扎的机会。既然你选择了出手想必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咚!”
起身后他又抬起一脚剁在了宽念的脑袋,让其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无间的接触。
“咔~咔~咔~咔~咔~咔~”
又是几声脆响他又熟练地将对方的四肢掰至脱臼而后才停下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乱的西服。
归西一条龙完成宽念甚至没来得及哼哼一声就没了声息。
似乎是觉得消耗了些体力,与一再度往嘴里塞了颗糖,他本想着干脆用刀挑断对方的手脚筋,但考虑到这是霓虹不比国外还是放弃了这一想法。
“还是得适应啊。”
就在此时,宽念脸上的面具再度泛起红光随即将其整个身体都染红,背后隐隐生出一对儿漆黑的羽翼。
紧闭的双眼猛的睁开,眼神中却无一丝的神采。
耳边如同恶鬼在低语,原本摇摆的触手急剧收束,款念的身躯缓缓飘起,虚影汇集渐渐开始凝实模糊中显现出一尊妖怪的影子,散发着让人窒息的压力。
白发红颜,鼻似细木,背后生着一对儿黒翅手中还提着根锡杖,神色不怒自威,看这模样正是传说中的鸦天狗。
“听着,人类...”
“啧啧~这宽念的执念还真是深啊,妖怪都可以借着他的身躯显化为幻兽了,这可不多见。”
鸦天狗只来得及吐出这四个字,与一就越过了粘稠的妖气径直上前一把把宽念脸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妖气顿时荡然无存,唬人的虚影也在瞬间溃散。
鸦天狗面具在与一手中剧烈颤动表达着自己的愤怒,与一只当没看见摸出了怀表,表盖开启,一缕缕青光夹杂着天狗的哀鸣被怀表吸收的一干二净。
面具失去了原有的色泽,浮现出细密的裂痕,随手一扔,面具坠地化为了粉尘。
“不好意思啊,鸦天狗,我赶时间,下次一定听完~”
怀表表盘中的无尽星辰愈发闪耀,很明显这次可谓收获颇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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